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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馨扭过头看着她。
许茂珍继续道：“在一起了吗？”
白馨认真看着许茂珍几秒，随即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白馨没在意许茂珍突然问出这种问题，十分淡然地微微点头，说道：“在一起过。”
许茂珍听完最后一个字后，脸上原本好奇的笑容俶地僵硬住，但下一秒白馨吐出的话语让她脸上骤然露出灿烂的笑容。
“现在还想在一起。”
白馨依旧语气平淡的说出这句话，但许茂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比千金都重。
许茂珍听出了白馨话里的意思，白馨和许荭曾经在一起过又分开了，但是这两个人都放不下对方。
许茂珍曾经还担心过是不是许荭这丫头单方面的暗恋，还担心这个丫头会受到伤害，但是今天突然听到白馨这么坦诚的说出这句话，许茂珍的心整个放了下来。
这两个人心中都是有对方的。
许茂珍没有继续再问，她紧紧握着白馨的手没有多说。
虽然白馨一晚上没有喝酒，但是被包厢里充斥的烟酒味熏得脑袋发懵，白馨去了卫生间透气。
此时已经凌晨一点钟，国内的时间比许荭那儿快了十三个小时，国内的万圣节已经过去，而许荭那儿还是白天。
白馨想了想，在卫生间隔间里拨通了许荭的电话。
美国时间，中午十一点钟。
许荭居住的房屋门铃声突然响起，许荭打开房门，屋外穿着超人和黑寡妇服装的一对中年男女开心的欢呼着。
许荭看着他们的装扮，毫无感情的“哇哦”
一声，问道：“这么早就换上衣服了？”
这对夫妻俩进了屋子，看到许荭家冷清清一点儿节日气氛都没有的样子，十分惊讶。
金发西方面孔的女人，震惊地询问许荭：“freya，你的万圣节服装呢？”
许荭摇摇头：“没有。”
女人双手抱头，夸张的喊道：“og！”
许荭忍不住笑了，说道：“我们中国人不过万圣节。”
一旁华裔长相的中年男人搂着金发女子的肩膀笑道：“ida，我跟你说过了freya不会过万圣节的。”
ida点头，说：“我知道，但是……”
她双手捧着许荭的脸，“我们应该多出去走走，这应该会对你的病情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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