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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避重就轻道：“为什么这么问？”
卓林说：“我们第一次出来，我请你喝咖啡，你回家后把钱还给我，昨天我给你买了杯粥，你晚上也把钱还给我。
如果是段柏林呢？你也会跟他这么客气吗？”
凌雪初轻声道：“他不一样。”
段柏林是不一样的，他从一开始在凌雪初心里就是特殊的。
凌雪初从不在意别人，但见段柏林第一面的时候，他的确实实在在地在她心里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即使都是负面的，但也昭示了他的不一样。
她说出这句话，卓林心里就明白了。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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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会在下午倒数
第2节课开始。
许婉君还没回来，凌雪初给凌宏达的助理打了电话，也不知道是谁过来。
班里正在进行大扫除，卢琳琳想偷懒，把慕凡从三班喊了过来给她擦窗户。
嗯，还有两个过来凑热闹的。
卢琳琳看着身后的段柏林和梁以诚，“不是，我喊我男朋友，你们跟过来干什么？”
梁以诚耸耸肩，“我是被拖过来的，”
他问段柏林：“你把我喊过来干什么？”
段柏林没回，到了一班，他视线定在后门处扫地的凌雪初身上。
凌雪初弯着腰扫地，没注意有人过来，头顶一片阴影覆盖下来，她抬头。
段柏林接过她手里的扫把，“会扫吗你？”
凌雪初愣了愣。
班里人多，说不定老师什么时候也过来，段柏林说：“你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前走，段柏林把扫把交到梁以诚手里，“这就是我喊你来的原因，去吧。”
梁以诚：“……”
凌雪初：“谢谢。”
梁以诚：“不用谢，我活该的。”
整个高二都在准备家长会，事情很多很乱，没人注意有两个人悄悄进了舞蹈室。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
段柏林靠在门上，直直地看着凌雪初，“你昨天想跟我说什么？”
这样的段柏林有点陌生，与昔日痞坏的样子不同，他的眼神炽热又直白。
让凌雪初觉得，他下一秒就会表白或者直接吻过来。
她平静地抬眼，与他四目相接，“段柏林，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轰！
有什么东西正在崩塌。
段柏林感受着跳动不正常的心脏，明白了，原来是他一直强撑着不再喜欢她的伪装塌了。
他声音颤抖，“你，你再说一遍。”
“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跟别的女生在一起心里就很难受，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凌雪初哽咽一顿，难过地捂了捂眼，“可是我发现我喜欢上你的时候，你很讨厌我。”
段柏林看着面前掉眼泪的少女，喉咙发紧，“哭什么。”
我没有讨厌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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