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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柏林反应迅速，一听到女生的声音就立刻挂断了视频。
慕凡那傻逼就是个颜狗，漂亮的小姑娘稍微对他语气好点他就遭不住，打视频过来拐着弯打听他女朋友的消息呢。
他侧头看了眼凌雪初的表情，也不知道生气没。
走出校外，凌雪初忍不住出声：“你总看我干什么？”
“你刚没听到？”
“听到了啊，你跟你朋友打视频，怎么了？”
“……”
合着她一点也没往那方面想，段柏林憋着一口气，“没事。”
她没生气没吃醋，段柏林反而不高兴。
他反常了一路，凌雪初勾勾他的小拇指，“你怎么了？”
对上她茫然又明亮的眼睛，段柏林下意识脱口而出：“刚刚那女生喊我你没听到？”
凌雪初耐心道：“听到了，是你国内的朋友吗？”
“不是，是以前喜欢我的人。”
段柏林说，他刻意夸大其词想让凌雪初在意：“特别喜欢，追的全校都知道。”
谁知道凌雪初只是意味深长地啊了一声，点点头，“原来你这么受欢迎啊。”
段柏林快被气死了，“你怎么都不问一下的？你就不想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吗？有多少人喜欢我？有没有谈过恋爱？家里多少人？有没有钱之类的？”
凌雪初笑着看他：“那你展开说说。”
“我不说了！”
“说一下吧，我太想知道了。”
段柏林面无表情，她哪是想知道的样子，她分明就像是在哄闹脾气的小孩。
“嗯？”
凌雪初拉拉他衣袖。
段柏林看着她柔和的脸，更有一种温柔的妈妈在看叛逆期儿子的感觉。
他哽了下，赌气道：“以前追我的女生从我们班门口能排到墨尔本。”
“这么棒！”
段柏林捏了捏她的脸颊，“不信？”
“信的。”
凌雪初真信，段柏林长相的确优越，她一直觉得自己喜欢他，大部分也出于对他姿色的向往。
段柏林哼了一声，手覆在她后腰，两人继续往前走。
学校这条路有家新开的粤菜餐厅，厨师都是正宗的广东人，段柏林准备带凌雪初去那吃，不远，走过去也就五六分钟。
段柏林是不指望凌雪初能对他上点心，直接将自己所有的事全盘托出。
“虽然你男朋友帅的毁天灭地世无第二，但一次恋爱也没谈过。
也就刚来墨尔本的时候，”
他顿了下，耳朵悄悄红了，“对你一见钟情。”
凌雪初弯了弯唇，想到第一次见到段柏林的场景，“图书馆那次吗？”
“不是。”
凌雪初印象里没在其他地方见过他，她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段柏林说：“在机场，你没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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