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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斌看到王晓娟勉强可以控制情绪了，便坐在她边上问道。
可是他不问还好，刚刚问完，王晓娟又趴在他肩头哭了起来。
女人的眼泪好像比男人容易的多，说来就来，还真的应了那句女人是水做的。
当时一直这样哭，会不会和充气娃娃漏气一样，最后越哭越瘪呢？段斌忍不住还在思考这个问题，想到这里不禁有点想笑，又觉得自己太不是人了，急忙忍了回去。
其实他已经观察了，王晓娟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势，衣服上有泥土，但是没有暴力破坏过的痕迹。
所以他可以断定，王晓娟没有遭遇过肢体上的伤害，那应该就是心理上的伤害了，这倒是不着急。
“段斌，你说我妈到底是爱我，还是把我当做一个工具啊？”
又哭了一阵子，王晓娟一边哽咽一边问道。
“我能说都有吗？”
段斌想了想回答道。
段斌虽然讨厌林凤，但是他这个人不会故意的去抹黑别人，是什么就是什么！
“这怎么可能，爱一个人，怎么可能把一个人当做工具呢？”
王晓娟不理解的问道。
“你果然还是学校培养出来的学生脑！”
“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大多数的人都是灰色！”
段斌无语的说道。
“我不太明白，你能给我详细的讲一下吗？”
王晓娟还是个好学的人，听不懂愿意问。
“这个问题就复杂了！
农村人的传统思想，养孩子就是为了防老，所谓的防老就是养老！”
“但是大多数的父母，当然也爱自己的孩子，只是以自己的方式去爱而已，对于孩子来说，就不一定认可了！”
“你妈一心想要让你嫁个家境殷实的人，这个我知道，她是想要让你以后过的轻松一点，但也是为了让你过的好，以后可以帮扶帮扶她！”
段斌深刻的分析了起来林凤对王晓娟的态度，很多的农村人其实都是这样的思想。
遇到善良的女孩子，以为父母就是单纯的为自己好，无脑的听话！
遇到叛逆的女孩子，就会觉得父母就是为了以后靠着大树好乘凉，或者说是为了彩礼等等。
王晓娟或许是第一次听说这样解读她的母亲林凤，所以愣了好半天，不再哭了，但是也没有说话。
或许这样复杂矛盾的关系，她暂时还觉得无法处理和理解。
“对了，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和你妈吵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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