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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让大家练手的。”
王耀不动声色的抽出伊万手里的纸张，想锁进抽屉里，手腕却被伊万牢牢拽住：“喂，松开我。”
“小耀是要去日本了吗？”
王耀一愣：“怎么可能？”
“小耀，你说谎的时候眼睛会瞪大。”
“喂！
伊万！”
王耀被戳破，有些懊恼：“放开我！
别用我教给你的东西来对付我！”
“小耀回答我，是不是要去日本？”
“你听谁说的！
我没有要去日本！”
王耀用力挣开伊万铁钳子一样的手，胳膊上赫然是五道指痕，这让王耀很不高兴：“伊万，听话。”
听话？听你的谎言，然后在不知道的时候失去你吗？伊万低声笑了：“小耀，你不能把我当孩子一样哄骗。”
“可你对我来说就是个孩子。”
王耀推开他：“别任性了，如果你不想和我闹不愉快，就不要追问，然后吃饭，下午继续训练，我会当一切没发生的。”
“如果我说不行呢？”
伊万执意拦住王耀的去路，认真的看着王耀的眼睛：“我说不行，王耀，你不能把我丢下。”
“我没要把你丢下！”
王耀闪躲着伊万灼热的视线，耳朵因为焦急而发红：“快让开！”
“不！”
伊万大声质问道：“小耀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小耀你以为你是在保护我吗？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你不需要？”
王耀气笑了：“如果我不保护你你早就死几千次了！
现在你说你不需要？难得我之前对你的保护都属于志愿者行动吗？”
“王耀你比我想象的自私多了！”
伊万被王耀的三言两语轻易地刺激到两眼发红：“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不知道你对我的意义！”
“你是没断奶的孩子吗？”
王耀几乎想抽他了：“意义？我的意义就是死在战场上！”
若有什么词语从王耀口中说出来会让伊万绝望，那一定就是“死亡”
。
“王耀！”
王耀一把推开堵在自己面前的那堵人肉墙，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伊万瞪着王耀的背影，脚像是灌了铅一样一步都迈不出去。
伊万·布拉金斯基已经好几天没有和王耀说一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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