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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影在太阳下拉得老长，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冷漠。
四合院里一片寂静。
一些发现贾张氏挨打的邻居，呆呆地看着李春风离开，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贾张氏依旧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她肿胀的脸颊和沾着污秽的头发，让她看起来像个疯婆子。
几个没去上班的邻居站在远处，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们平日里没少受贾张氏的欺负，此刻看到她如此狼狈，心中竟升起一丝快意。
但想到李春风刚才的狠辣手段，他们又不敢上前，只能远远地围观，窃窃私语。
“活该！
这老虔婆早就该有人教训教训她了！”
一个中年妇女小声说道。
“就是！
平日里嚣张跋扈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另一个男人附和道。
“嘘！
小声点，别让她听见了。”
一个老奶奶提醒道。
贾张氏在地上翻滚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咒骂声。
她想爬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只能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徒劳地挣扎着。
“哎哟！
我的老腰啊！
哎哟！
我的脸啊！”
贾张氏的哀嚎声在四合院里回荡，却没有人上前搀扶。
众人只是冷漠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场滑稽戏。
时间一久，贾张氏的呻吟声也渐渐弱了下去，她蜷缩在地上，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一大妈从市场买菜回来，刚走到四合院中院门口，就看到贾张氏躺在地上。
她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里的菜篮子，跑过去将贾张氏扶了起来。
“贾家嫂子，你怎么了？怎么睡在地上啊？”
一大妈关切地问道。
贾张氏的脸肿得像个馒头，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
的声音。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一大妈焦急地问道。
贾张氏努力地想要表达，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
一大妈看着贾张氏狼狈的样子，心中充满了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大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贾张氏从地上扶了起来，让她靠在墙边坐着。
贾张氏的脸肿得像个发面馒头，眼眶乌青，嘴角还挂着血丝，看起来十分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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