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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资补充道：“说别人坏话是不对的。”
一头雾水的司青序掠过摆弄放映机的苏昼，眸光微闪。
苏昼计划书做得几近完美，司青序都无法挑剔的程度。
两家初步定下合作。
林资只听明白钱还是要过段时间给。
林资显而易见又不开心起来，苏昼哄着人再等等，等钱一到立马给他。
林资被苏昼带去茶水间，苏昼拉花的手艺比林资强多了。
“小猫？”
林资眸里满是惊奇。
苏昼含笑，“资资，还想要别的吗？”
林资指了指一小块空白的地方，“可以往这里画个柠檬吗？”
苏昼自然是满足林资的。
苏昼手稳得放下咖啡，“可以保持半个小时，资资可以慢慢看。”
林资守着咖啡不肯离开，还不让苏昼动，生怕他碰毁。
苏昼没法，他还有后续收尾，于是放林资在这儿自己回了工位。
苏昼回去路上撞见正要离开的司青序。
“这么巧？”
司青序佯装诧异。
苏昼温和道：“巧吗？司总不是在等我？”
司青序见状也不隐瞒，直接问，“林资是不是用过你的手机？”
“或者我问得更仔细点，他是不是用过你的社交账号？”
司青序锐利的视线锁定苏昼，紧紧打量着他细微的神情变化，不肯放过任何端倪。
苏昼不慌不忙抬眸，琥珀眸微微露出点笑意，“男朋友用手机查社交是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吗？”
司青序瞳仁缩聚，汇成浓黑的墨色。
兀地，司青序一扫先前威势缓缓笑开，“当然不，只是想提醒你还有‘婚约’在身。”
司青序一字一字道：“联姻对象过多接触外人，对我的名声不好。”
苏昼笑容不变，讽刺道：“没想到司总还有这大男子主义呢，真是让人‘惊喜’。”
“自己的人当然是自己看好”
，司青序扬眉，话音一转，“还是说你真喜欢那个笨蛋，喜欢到苏家你都可以放弃？”
苏昼重复，“笨蛋？”
骗人都能露出马脚，还不笨吗？
司青序语气不由得更加恶劣，“我说的就是林资。”
苏昼眸色极速变化了瞬，那点微末的情绪快得几乎让司青序抓不到。
司青序还没明白苏昼那点微不可察的变动是因为什么，就听见苏昼言之凿凿道：“资资很聪明。”
司青序莫名心慌了下。
苏昼偏头，像是刚看见林资似的，“资资，你怎么在这儿？”
司青序神色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下。
林资小心翼翼捧着他的咖啡，狐疑道：“你们在说什么？在说谁笨？”
苏昼瞟了眼从头到尾想把他勾入语言陷阱的司青序，无辜开口，“是司总误会资资笨。”
苏昼走到林资身边，眸底漾起浅笑，纯然道：“不过，我已经跟司总解释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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