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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璃不清楚之前他们仨谈了什么，她也不在乎，转向沈青山，笑道：“四长老，我去过襄源城的，城内百姓对您可真是爱戴不已。”
沈青山心头一震。
他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到风璃又开口了，只是这回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嘲讽。
“四长老，我真的很佩服你，也很理解襄源城的做法，所以当时我并没有深究白威，当然，我本人也没那么关注民间疾苦。”
“杨素娥本来想在襄源城升金丹，我配合方幼桃把她拖到槐岭镇，很简单，因为我也认为襄源城不应该有金丹修士。
后杨素娥算计鲜于含烟反被害，山桃为救杨素娥被杀，我杀鲜于含烟给山桃报仇，事后方幼桃命令杨素娥毁尸灭迹。”
沈青山瞪大眼珠子。
原来这才是鲜于含烟死亡真相！
只是，迟到的真相无足轻重。
“那姚契被劫持呢？”
沈青山再问。
作为狱法峰的峰主，他下意识想要了解几桩悬案的详情。
“可能是江沉鱼被迷惑，也可能是江海潮等人的离开，她一时慌了神。”
风璃满不在乎道，“殷善提审我们几人时，你不是旁听吗？”
沈青山挤出一丝苦笑：“提审江沉鱼时，我并未在场。”
“这也正常。”
风璃轻笑道，“你是狱法峰的峰主，二十年没有冤假错案，不是殷善为人正直，是因为要制造冤假错案时，不需要你在场。”
这是在赤裸裸地嘲讽沈青山。
沈青山无从反驳。
因为是事实。
“你被保护的很好，所以才带出曾远望这个脑子拎不清的弟子！”
殷善的黑手套是江星河，所有的肮脏不合规的事，都是江星河带人做的，毋需经过沈青山。
沈青山知道，也清楚殷善不该做很多事，但他会欺骗自己，只要经过我手的没问题就行，他就当作不存在。
但江星河死了，殷善缺黑手套，他无法再欺骗自己了。
沈青山连连苦笑，没有再说什么。
风璃懒得跟他废话，问道：“四长老，旧账到此为止，你要想知道其他事，我都可以说，但现在你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薛昙是怎么说的？”
“七长老说，能够做的，起码一年一千万枚灵石，最低八百万。”
“好。”
风璃看着姜无忌，“西北不是弱肉强食吗！
走，我们去抢五百万枚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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