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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我了吧？”
圣女开口。
“对。”
江凡微微点头，“好了，你问完了。”
，！
圣女：？？？她平静的面容终于出现一丝波澜，一双大眼睛翻出眼白狠狠的刮了江凡一眼。
江凡：→_→“咳。”
“活跃一下气氛，你问吧。”
江凡咳嗽一声。
“天魔附身会杀人吗？”
圣女灵动的眼神充满了好奇。
“有的会，有的不会，看天魔自己。”
江凡叹口气。
他也没想到，这次降临居然会如此离谱，人人都知道自己身份。
“哦……”
圣女若有所思。
显然，她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如何击败国师？”
江凡再次问道。
“摧毁水源国。”
圣女如实回答，“如今，水源国度的子民，都变成了国师的信徒，他们修行的能源，使用的货币，都变成了咒之结晶。”
“有没有不从国师的人？”
“当然有，只是他们实力太过单薄……”
“我们会被发现吗？”
“会。”
“有没有办法避免？”
“有。”
…圣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竟真的帮助江凡避免了追踪。
只是。
她问的问题，却都很离谱。
“天魔有角吗？”
“看血脉。”
“天魔有翅膀吗？”
“有。”
“天魔都会降临吗？”
“有可能。”
“你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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