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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
公主微微一笑，很是熟练的从身下掏出一把匕首。
江凡：→_→很好。
不愧是公主大人。
…“你叫什么名字？”
“江凡。”
“好。”
公主心中默默记下，“你……是什么天魔？”
她如今也对天魔微微有些了解了，在国师的档案中，更是看到了关于各种天魔的统计和记载。
“在天魔界官方登记的是善良天魔。”
“但是……”
“实际上是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
江凡如实回答。
“善良天魔？”
公主瞪大眼睛。
“对。”
“他们都叫我圣母。”
江凡低声道。
公主：“他们都叫我圣女。”
刷！
两人对视一眼，哭笑不得。
很好。
母女cp出现了。
“你真的不担心我是天魔？”
江凡很好奇。
“不介意。”
公主很是果断。
“谢谢。”
江凡微微一笑。
当然。
公主有些话没有说。
最初，她当然是介意天魔身份的。
她虽然走上了追随之路，但是每天都在思考，就算见到他人，他真是天魔，自己到底该如何面对他？！
他如果要毁灭人类世界该怎么办？她帮谁？帮人类还是帮天魔？他如果要生几百个魔崽怎么办？这些孩子是人还是天魔？随谁？姓什么？他如果不能生该怎么办？听说生殖隔离什么的对吧？他如果没有性别怎么办？听说有的生灵就不分雌雄。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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