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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地方太小，我就把它带到这边了。”
方舟揉了揉瞿清的脸，拨开她睡裙的衣领，检查着激光手术的创口。
“它叫赖宝贝。”
“……”
瞿清扶额，无语地听着他继续说道：“不过师母更习惯叫它贝贝。”
他扶她起身，“我都带贝贝出去遛过一圈了。
起来吃早饭吧，工地旁边的豆腐脑很好吃，周钰还问你什么时候醒。”
听着他一连串的啰嗦，瞿清心里却如海绵吸了水般柔软。
她伸手，“抱我起来。”
“清清，”
方舟从背后抱着正对着镜子刷牙的女人，热气喷进瞿清的耳洞，酥痒的感觉让她瑟缩了下，她微微挣扎了下，却听着男人继续说——
“上次让我查租客信息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人。”
瞿清微微一怔，看着镜子里的他。
“他租了202室，就在那套房的隔壁，但从未住过。”
“八年，电表却走得飞快。”
“他有聚众吸毒前科，妻女都在泰国。
我怀疑他用假身份，租康和的房子作贩毒用途。”
方舟递来平板，瞿清翻看着，眉头越皱越紧。
“更重要的是，他银行账户的往来中，出现了‘杨小姐’的账户。”
“陈楚婧的假身份？”
瞿清冷笑，“她居然敢公然把手伸到华东。”
“但她没有提纯实验室，以目前的交易体量来看——”
瞿清猛地回头对上他的视线：“华东的大型工厂，能满足这种生产体量，只有康和。”
方舟点头：“所以很难讲，瞿深为什么和陈楚炀那么一拍即合，也很难讲，为什么苗家一路追随昊德的扩张。”
“……他真是疯了。”
“清清，他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
“拉你下台，他上位；或者你继续待在这个位置上，让你和破产的康和一起消失。”
指甲刮擦在大理石水池上，瞿清盯着金属水龙头上映照出自己弯曲的倒影，陷入了沉默。
他说的没错。
所以商场上还击根本没有用，每一块石头最后都会砸在自己的脚背。
“清清，你想过，出国生活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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