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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去拿。”
商行简并不在意那些在别人眼中看来全是古董的宝贝，在他看来，就是些放着落灰的存在。
“这种练兵和你们现在的部队不同，那些东西都是无法隐形的，所以不能在正常的地方进行大规模的练兵，所以只能买山买地，再加上武器制造等等，用钱的地方那可多了去了，你想想吧。”
商行简笑了笑，不置可否。
商行简不挑，什么都吃。
“他要和人间抢主权？”
程脉喃喃自语道。
当然，吃饭除外，在吃饭这件事上，商老板极其不要脸。
程脉也不和她争执这个，“过两天就是朱总的酒会，酒会上会有一场拍卖活动，范围不算大，但是去的都是有钱人，我打算卖点你东西。”
程脉看着他的背影，秀眉紧蹙，商行简绝对有问题。
“能做的事情很多，除了鬼，妖怪精灵都能幻化成人形，在人间生活肯定要钱，如果他是要大规模的闹事，你可以想象成，练兵。”
“不是如果传出去，是一定会传出去。”
程脉翻看过几份资料，“先叫停生产线上的所有产品，然后把所有的芯片拿去做检查，每一份的检测报告都要贴出来。”
程脉在第三天拿到了供应商的资料，查到的东西就算是片面的，也足以让程脉惊觉起来。
只是没有明白的问：草木屋里的东西也能拿吗？
“比起抢主权，他的野心应该更大，但是这些事情都需要你们自己去解决。”
商行简再次提到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将吃完的饭盒一把投进了垃圾桶，“小程总天生聪慧，这种事情难不倒你的。”
程脉愣住，如果是练兵，那钱就不只是流水的问题了。
程脉再次将报告看了几次，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程氏集团是个大的黄金库，但是就算是这样，商行简也没有想过从程氏集团拿一分钱，他宁愿用她的脑子展玄贺科技，也不会做这种伸手要钱的事情。
做检测，等于是无用功，毕竟大家只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
杨帆见程脉决心已定，便不再说别的，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什么都能拿？”
程脉别有所指的问了一句，不知道出自什么心态，但是她就是问了。
程脉不敢去深想，这里面的东西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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