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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道题他有点儿拿不准，不过他的水平也就到这个份上，剩下一个小时继续抠这两道题，也不一定能答对。
灭绝师太看到有人考试时托着腮睡觉，快步走到刘小川面前，敲敲桌子，“你都写完了？”
“写完了，老师。”
刘小川身子往后靠靠，让灭绝师太看清他的试卷。
“写完了就检查几遍！”
灭绝师太声音不大却极有穿透力。
“好的”
刘小川爽快答应。
就在他准备检查检查时，灭绝师太夺过他的卷子，左右翻看七八分钟，冷着脸还给刘小川走回讲台。
“哥哥诶”
许褚趴在桌上小声说，“考数学你居然敢睡觉，不怕她打你啊。”
灭绝师太从来不笑因为这个，老公都跟她离婚了，唯一一个女儿跟着爸爸生活。
可是她的教学水准很高，是复读班唯一一个特级教师，带的班级数学平均分一直是县中最高，最离谱的一次，居然只比县中奥赛班低1分，有些家长托关系把孩子塞进一班，就是奔着灭绝师太。
“她真的敢打学生？”
“真的”
“是不是打过你？”
刘小川坏笑道。
“嗯”
许褚委屈点头，“扇了我两个嘴巴，我爸知道这事儿，还说打得好。”
“许褚！”
灭绝师太吼道：“不许交头接耳！”
许褚吓得一哆嗦沉静答题的学生也被吓一跳，灭绝师太名不虚传。
刚刚从试卷上看到刘小川的名字，灭绝师太回到讲台，翻看手里的名单，刘小川排在最后，成绩一行是空的。
考完数学已经十一点了。
学生们闹哄哄的回宿舍，洗漱的动作非常麻利，这都是高中三年练出来的。
刘小川开始：（）小川，求你，弄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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