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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学会总归是有好处的。
虚云取出笔墨纸砚，把砚台放置在桌上，在砚台上滴入少量的清水，手持墨条垂直于砚台上，重摁轻转，顺时针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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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遍动作，虚云抬起头看她。
“施主学会了吗？”
桑榆歪了歪头，“我试试。”
“好。”
她走过去，接过他手上的墨条，学着他刚刚的动作，有模有样的研墨。
只是动作不大控制好力度，墨汁起了沫，甚至还飞了几滴出来，又弄脏了他的衣服。
“法师……”
她脸上怯生生的，握着的墨条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我真的学不会，你能不能再重新教一遍？”
他目光淡淡，看到她脸上自责的神情后，倏地变得柔和起来。
不由自主顺着她的话问下去，“怎么教？”
“这样教。”
说完，她伸出手，拿过他的手掌轻轻裹住她的小手。
虚云一怔。
掌心传来的温热让他神色微微有些绷住，甚至能清晰的闻到女子身上好闻的清香。
墨条在两人手中轻缓的顺时针而行。
桑榆盯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手，道：“法师，这样教我便能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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