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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蹙眉问道：“欺负？”
张小白愧疚的将那三年我遭遇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姐姐眼睛红了，却大度道：“程嘉言那小子皮糙肉厚，你不用愧疚，到时候他会给你打电话的。”
我愣愣的看着姐姐，我三年经历的噩梦，却被姐姐一句话就带了过去。
我以为姐姐只是恨我间接害死了爸爸妈妈，却没想到她是真的不在乎我。
这么久以来的顺从懂事，最后只换来了轻描淡写的一句‘那小子皮糙肉厚’，连一句质问都换不来。
姐姐回到家后，还没放弃找我。
直到晚上九点，她接到了警察的电话。
“您好，请问是程嘉鱼女士嘛？请您来认领一下程嘉言先生的尸体。”
第5章5
5.
我姐不敢相信，质问道：“你胡说什么？再打电话来诈骗，小心我报警！”
接着姐姐家的门，被拍的啪啪作响。
姐姐不耐烦的打开门，被一阵大力拖出了房间。
“你谁啊，干什么，我报警了！”
那女孩儿红着眼睛，停下，圆溜溜的大眼睛等着我姐：“程嘉鱼，程嘉言的姐姐，对吧？”
程嘉鱼警惕的看着她。
“我叫赵眠，是程嘉言的女朋友。
现在跟我去警察局，认程嘉言的尸体。”
其实赵眠不是我的女朋友，她一直追求我，但我一直没答应，
我知道我自己的情况，我这辈子都没有爱人的能力了，也给不了赵眠幸福。
程嘉鱼拧着眉，不敢相信：“你胡说什么呢，程嘉言上个月还跟我发消息呢！”
赵眠讽刺的看着她：“程嘉鱼，你不会以为自己是什么好姐姐吧，引导学校里的老师同学霸凌自己的亲弟弟。”
“一次次的跑去亲弟弟的工作单位，说些他是杀人犯的话。”
“家暴、虐待自己的亲弟弟。”
“哼，还上个月给你发消息，这个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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