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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你命不错，没被我卖出去，也多亏了你这个好弟弟——啊！”
程嘉鱼狠狠地在伤口上撒了一碗酒。
第9章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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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畜牲！”
“可是祸害遗千年，你弟弟死了，我还活着！”
程嘉鱼直接将未燃烧完的火棒塞进了他嘴里。
“哼，放心吧，你会死的比小言痛苦一万倍。”
教培老板这才知道要求饶：“求求你，放了我吧。”
“你何苦为了我这样个人渣毁上自己的前途。”
“或者你想要签，我都可以给你，真的！”
“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
被火烧过的嗓子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配上他狰狞求饶的表情，诡异至极。
程嘉鱼的表情隐在暗处，晦暗不明。
“人渣？呵！”
我看不懂程嘉鱼了，我活着时候恨不得我去死，我死了，又恨不得我活过来。
人呐，可真难懂。
我自嘲笑笑，我不也是嘛，活着认不清自己的心意，将赵眠推出十万八千里，死了呢，天天盼着赵眠能来看看我。
那之后，程嘉鱼每天都来做同样的事情。
将那老板片的全身没一块好肉，有的甚至流血流脓，肮脏发臭。
教培老板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赵眠好像听到了我的思念，终于敲响了我家的门。
一进门，赵眠就捂着鼻子问：“程嘉鱼，好臭啊，你不该活得风生水起嘛。”
程嘉鱼木着脸，脸上还有未干的血迹：“你来干什么。”
赵眠耸耸肩膀：“来看看你过的怎么样，你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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