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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恨歌把握的刚刚好。
宋狂刚好可以说话，但想要下地行走，不太可能。
陆恨歌摇了摇头：“你现在的状况就是我造成的，所以你不用和我说谢谢。”
闻言。
宋狂眼神复杂。
他自然知道。
如果不是陆恨歌，宋家何至于此。
如果不是陆恨歌的捣乱，宋家还是那个在仙城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宋狂也还是人人都敬畏的仙皇境强者。
甚至。
万一遇到什么逆天气运，宋狂说不定还能在这五年时间内突破到半步仙帝境。
当然。
这个有点难。
但万一呢。
而现在。
一切的一切，都被宋狂只能躺在床上，这个残酷的现实磨灭了。
“你不恨我吗，宋家主。”
陆恨歌问道。
陆恨歌确实有些疑惑。
宋狂咳嗽了一声，五年时间没有说话，喉咙有些不适应，缓了几息才说道：“没必要恨你。”
“当年在无主之城，可可做的事情，我都知晓，但我没有阻拦，任由她胡闹，我有责任。”
“而且，当年那一战，如果我真的想退，完全可以安全无恙的退走，是我自己逞强了。”
这是实话。
当年那一战。
宋狂有太多的机会保全自身了，但他都没有把握住。
甚至在和火凤族的两名长老交手的过程中，宋狂还留有余力，并没有全力以赴。
宋狂为何能被誉为半步仙帝境之下第一人？刀皇二字，含金量十足。
至今为止。
没有人见过他出全力。
在宋狂和火长空两人的心中，其实是互相看不上对方的心思，火长空嫌弃宋狂没脑子，而宋狂嫌弃火长空不经打。
陆恨歌沉默不语。
好像宋狂比他想象中的更通情达理一点。
按理说。
宋狂就算是怨恨他，都是应该的。
换作陆恨歌被人这么阴一手，肯定会想着报复回来。
“你来无息渊做什么？”
宋狂问道。
陆恨歌眼神微闪，在考虑要不要说实话，最后还是说实话：“我来胡家找一本古籍，关于无息渊历史的古籍。”
宋狂心中了然。
胡家确实有一本关于无息渊历史的古籍。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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