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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辞小声问九卿，“你们腾云驾雾是不是这是这种感觉？”
九卿莞尔，“大概差不多，秋辞以后可以自己体验一下。”
秋辞透过窗子往外面一看，然后摇了摇头，“还是不了。”
飞这么高，要是法术突然失灵了，掉下去不得碎成渣了？
九卿忍俊不禁，“不过在百年前，我们也确实没想到凡人的科技能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曾经他们用法术千里传音，凡人也有了手机电话，他们腾云驾雾，凡人也有了飞机，高铁。
还有许多，曾经用法术才能办到的事情，如今凡人都用科技达到了一样的高度。
果然，科学的尽头是神学啊。
秋辞回忆起往世，不得不赞同的点了点头，九十八世的记忆都恢复了，但是记忆太多，他时常分不清，偶尔还得把这一世跟那一世弄混。
不过都一样，反正都是他的经历，都是他的过往，他现在也算是见证过历史的人了。
“还挺骄傲的。”
秋辞笑着说，“作为这个历史的一份子，我见证了它的衰落，也见证了他的复兴繁荣，也为此做过一些微不足道的贡献。”
九卿嗯了一声，凡人也确实很了不起，他道：“阿辞很喜欢凡间吗？”
秋辞不明所以，“我是凡人当然喜欢凡间了。”
虽然对山海境好奇，但是对凡间的喜爱也是真的。
随即他意识到什么，他想了想，“九哥，我能通过法术让自己慢慢变老吧？”
他这么一说，九卿就知道秋辞是什么意思了，秋辞舍不得凡间的生活。
哪怕是以后顺利飞升了，秋辞还是会想要留在凡间，像个普通人那般老去，直至在外人眼中死亡，然后才回到山海境。
对于秋辞的决定，九卿从来都是尊重的，他道：“只要阿辞想，那便都可以，我会陪着你。”
秋辞开心得像个孩子。
他歪歪斜斜的靠在九卿身上，“我知道我或许太自私了一点，你都等了我那么多年了，你应该是很想要带我回山海境生活的吧？但是我还是想在凡间，像个凡人那般过完这一生，九哥，你就在凡间陪陪我吧。”
撒娇似的，九卿哪里受得住，垂头在秋辞的耳边轻吻了一下，低声道：“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秋辞又笑了，他还有那么多喜欢他的姐姐粉和妈妈粉呢，总不能飞升之后就退圈消失吧？
凡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如果他幸运的飞升，他也要好好陪他的姐姐粉和妈妈粉度过这一生。
至于这一世之后，那谁说得准呢？
现在他是否能完全凝结出神格，是否能真的能飞升都还不一定呢。
好好的过完当下，把当下的日子过好，这才是最重要的。
往前那九十八世的记忆，结局确实不算美好，但也沉淀了秋辞的心。
他已经比很多普通人都幸运了，无论到最后如何，他都有九卿在他身边，只要九卿还在，在凡间多逗留几十年，又能如何呢？
想到这，他撑起上半身，啵唧啵唧的在九卿脸上亲了几口，“九哥你真好。”
突如其来的好人卡又让九卿哭笑不得，“到小卧室里睡会儿？”
秋辞僵了一下，现在说去睡觉，那可未必是单纯的睡觉，每次面临这样的事情，他总是很紧张。
哪怕是九卿从没强迫他，也总会在最后关头收手，到现在两人还是没能彻底达成和谐，但他总是觉得不自在。
九卿半眯着狐狸眼，“阿辞刚才想到哪儿去了？”
狐狸眼里全是揶揄和调侃。
秋辞把黄色废料甩出脑海，面不改色，“我就是觉得飞机上的床肯定被人睡过，我不想睡。”
恰逢空乘过来送水果，听到之后礼貌回答，“齐总很少使用卧室，每次使用完之后，卧室里面的床品都是彻底更换新的，也不会重复使用，里面也做过彻底的消杀工作，十分的干净，先生不用担心，可以放心休息。”
秋辞：“”
九卿笑着把人抱了起来，“走吧，睡一会儿，还得飞十个小时，明天又要录节目。”
秋辞怀里抱着空乘刚送来的果盘，面无表情的被九卿抱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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