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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对于综合大的学生来说，并不陌生，也没什么可探索的，甚至还已有坏名声的前科。
别说吸引顾客了，她可能只会吸引一堆来免费看戏的，或者一堆色胆包天的登徒子，并不会吸引真正愿意花钱买单的顾客。
相比之下，带上口罩，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她沉默的干活，对于路人来说，她就是一个全新的陌生人，除了需要注意一下在她摊位旁窃窃私语破坏她做生意的人外，其他的事端会少很多。
毕竟一开始参加比赛，她也不是冲着做大做强去的，她只是想蹭个活动分，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最好。
丁妍珺听到姜汀溪堪称冷漠的分析，发现她似乎从根本上就没想过利用自身外貌的优势去做这件事，“但我看星网上经常有那种把自身良好外貌与自己生意捆绑的店家，他们的生意我觉得都还不错。”
而且因为他们也会利用直播，在展示自己外貌和干练时，通常能比同行更少的时间就售罄，可谓是耗时短收益高，一举两得。
姜汀溪笑了笑，没去反驳，丁妍珺说的确实是一种比较常见的模式，也是很多网红孵化机构会走的路线，中规中矩的产品配上外貌姣好能言善道的网红，往往能打出1＋1＞2的效果。
那种一般背后都藏着无数的推手，是那些网红店家不可或缺的东风，也就是常说的流量营销。
营销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并不是什么贬义词，酒香还怕巷子深，适当的营销帮助产品走到大众眼前，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但她没有，她一开始就是一穷二白的单打独斗，做饭需要她自己来，接待客人需要她自己来，她根本没时间也没有资金去联系水军造势。
而她自己本身携带的负面名声，那些在没有人帮忙澄清和维护下，是不可能成为她的助力，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但同时群众的眼睛也是蒙蔽的。
围观星网上有多少人会因为一些没有根据的八卦和传闻就对一个根本不熟悉的明星产生不喜的印象，就能知道会有多少人会因为她那些不好的名声会对她产生不好的观感。
不同的是明星有粉丝帮忙澄清，有公司帮忙公关，但她什么都没有。
要钱没钱要时间没时间，与其露脸被人抓去编排，不如直接戴口罩，省事。
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姜汀溪话音一转：“丁小姐，关于我和沈月君的关系，到时候还请你不要对外说。”
“啊……我会的。”
尽管有些不解，但丁妍珺很有眼色地没有多问，“姜小姐放心，这种事情我不会多嘴的。”
姜汀溪看着她，莞尔一笑，“是不是觉得我让你帮忙隐瞒像是多此一举的事情？毕竟这么大的场合，该看到的人都看到了，想藏也藏不住。”
丁妍珺被姜汀溪俏皮的语气逗得笑了一下，整个人瞬间显得不再那么局促，姿态放松了很多。
“丁小姐在学校就把我当做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就好。”
姜汀溪解释道，“比赛还要正常进行，就剩最后两个月不到的时间，我不太想因为我的事情影响到大家比赛，月君那边也会帮忙压一下消息，应该熬过比赛结束是没什么问题的。”
丁妍珺闻言愣住，“您还打算……”
她想着姜汀溪如此的身份，又想到她一直以来的作风，又觉得不算太意外。
姜汀溪若是一个会仗势欺人，利用资源辗轧别人的人，哪还会有如今论坛上那些风言风语。
欲言又止，丁妍珺最后还是问出了今晚自己从见姜汀溪第一面起就好奇的事：“姜小姐，我斗胆问一下，您为何要放任论坛上那些言论？明明，那些都是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摇摇头，姜汀溪笑得无奈，“不是放任，只是单纯的捂嘴，是无法扭转大众的印象的，只会加深刻板印象，增加他们的逆反心理。”
而且那些话语的编织者很聪明，把真真假假的事情编在一起，
网上的发言太容易，你一言我一句，消息在传递的过程中不断地被打碎提取重组，最后的版本可能早已面目全非，而最初的事实究竟如何，网民是不会关心的。
他们愿意在网络上发表自己的见解，但鲜少有人会愿意承认自己过去的错误，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他们只会更加用力地去肯定自己，以此来证明过去的自己是正确的。
丁妍珺听得都如鲠在喉，“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一口气澄清吗？”
问出这个问题，丁妍珺也很快反应过来，不可能的。
白纸在被沾染墨滴的那一刻，就注定无法回到最初的样子。
就像破碎的镜子无法重圆，泼出去的水无法回流一样。
姜汀溪举着酒杯碰了碰丁妍珺的杯壁，“与其纠结这个问题，丁小姐不如想想下周的比赛，你们已经决定好要用什么方案了吗？”
聊到正事，丁妍珺打起几分精神，很快进入状态：“嗯，就按照今天早上发给姜小姐的那份策划来，姜小姐有什么新的想法吗？”
两人简单地聊了聊，姜汀溪道：“这个小程序上线，你那边方便给我一个框架吗？我这边也同步一下。”
丁妍珺立马道：“姜小姐你的小程序是自己制作的吗？”
后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反应太过了，羞涩道：“我们几人一直觉得你的小程序制作得非常可爱……”
丁妍珺他们的团队的小程序也是自己这边做的，但整体风格一直拿捏不太准，所以总体看上去也就中规中矩，挑不出大毛笔，但也谈不上让人耳目一新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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