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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的眼神变得严肃：“正因如此，‘圣母之泪’内部的研究才会那么谨慎。
你知道，当‘圣母之泪’和‘暗血’第一次正面冲突时，是道尔教授提议停战的。”
阿德里安有些惊讶：“冲突？你是说，‘圣母之泪’和‘暗血’曾经直接对抗过？”
希尔点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是的，那是一场巨大的冲突，双方损失惨重，最后道尔教授提出了休战。
为了避免更多的人员伤亡，双方都同意派遣和平使者来进行谈判。”
“和平使者？”
阿德里安疑惑地问。
希尔低声笑了笑，故作神秘：“没错，‘圣母之泪’派出了道尔教授，‘暗血’派出了……猜猜看？”
阿德里安和阿加莎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答：“埃尔莎！”
“没错。”
希尔的笑意更深，“正是他们两个人，后来那场会晤让他们渐渐走得越来越近。
你知道，虽然他们各自代表不同的派别，为了避免冲突，埃尔莎从未与道尔教授走得更近，但他们的关系，始终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特殊性。”
阿德里安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希尔的话。
“他们两人……原来有这么深的渊源。”
他喃喃自语。
希尔点点头：“是的，埃尔莎一直没有放弃自己对道尔教授的感情，尽管他们的立场不同，但彼此心中却始终有着一种深深的牵绊。
你知道，埃尔莎后来找到了一种驻颜术，听说她至死保持着27岁的容貌，也就是见道尔教授的年龄。
那时，‘永生花’的研究和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已经在‘圣母之泪’和‘暗血’之间悄然流转。”
阿德里安感到心头一阵复杂的情感涌上心头，他低头看向车内的座椅，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打着。
“所以，埃尔莎终生未婚，而道尔教授收养了孩子，就是我？”
他低声问道，语气中有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困惑。
希尔点点头，声音低沉而平静：“是的，阿德里安。
你是道尔教授收养的孙子。
虽然那段历史充满了秘密，但你从小就在道尔教授的庇护下成长。
你是否曾想过，你与埃尔莎之间的某种联系，可能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阿德里安的心中顿时泛起了波澜，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回想起自己小时候与道尔教授的点点滴滴，忽然觉得一切都变得模糊而不真实。
他感到自己的过去像是被遮蔽了一层面纱，而这些突然浮现的历史碎片，似乎在揭开一些他从未敢触及的真相。
“那时的道尔教授和埃尔莎，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德里安问，语气中带着深深的疑问。
希尔沉默片刻，似乎在考虑如何回应。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表面的合作那么简单。
无论是‘圣母之泪’还是‘暗血’，都有着他们自己不可言说的秘密。
道尔教授与埃尔莎的关系，也许正是其中最深沉的一个谜。”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车子继续向前行驶，沙漠中的一切仿佛变得更加辽阔而不可捉摸。
：（）道尔教授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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