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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造型师拒绝。
“那行吧……”
方秋杲望着一长排衣服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既然拒绝不了就只好答应了。
方秋杲抿了抿唇，抱着衣服走向帐篷去换。
而一直没有等到自家熊外甥的陆时川也来到这里。
“周晨曦。”
陆时川走到周晨曦的身后低声开口，“要我亲自带你回去？”
刚刚还趾高气昂的人类幼崽瞬间蔫了，委委屈屈的缩了缩脖子小声的喊了一声舅舅，又停顿了几秒才再次开口。
“我……想和方秋……小方哥哥一起。”
“一起？”
陆时川不解。
“嗯，他离开我……睡不着的。”
周晨曦低头戳手，有些心虚的躲开陆时川的眼神。
“是吗？”
陆时川冷冷的问。
“是的是的！”
周晨曦连连点头，“你不知道，他可粘人了！”
这个回答简直要把陆时川气笑了：“周晨曦，说谎也要有个度。”
“我……我没有！”
周晨曦不知道要怎么反驳男人，干脆对着帐篷大喊，“小方哥哥！”
正在换衣服的方秋杲：“在。”
“你是不是离开我就睡不着？！”
周晨曦继续大喊，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知道方秋杲不会让他丢脸。
方秋杲大声回答：“是的。”
陆时川：“……”
周晨曦骄傲的挺起胸膛：“舅舅，你看，不是我不走。”
围观了这一幕的工作人员都差点笑出了声，突然觉得周晨曦好像也没那么熊了，而且还挺可爱。
陆时川面无表情的看向旁边努力遮掩嘴角笑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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