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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如今去找顾宏远指证赵姨娘，以死明志，一尸两命，定能扳倒赵姨娘，也为顾巧云争来一个光明的未来。
“请大姑娘帮我照顾好巧云，我会以死明志！”
柳姨娘说着直接给顾芷宁跪下了，眸光里全是决然。
顾芷宁看着跪在地上的柳姨娘，突然就觉得言璟霆有句话很对。
人难道就没有互赢的法子？非要鱼死网破，拼上的命么？
顾芷宁蹲下身子扶着柳姨的双肘，语气带着一些试探。
“柳姨娘，你真的要以命去相博么？”
柳姨娘的目光落在一旁的顾巧云身上，唇角微微扬起。
她多年未孕，是因为赵姨娘一直防着她。
这次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却没保住，以后再孕的可能性很少。
这辈子应该只有顾巧云一个女儿，所以她要为顾巧云的将来打算。
想到这里，她坚定地点了点头。
“大姑娘，我这辈子给人当妾是我福气不够，但是巧云不能再吃我吃过的苦了。”
“其实父亲，也可能会向着巧云的。”
顾芷宁继续试探柳姨娘的决心。
“老爷？算了吧。”
柳姨娘嘲讽得摇着头，眸光里带着淡淡的恨意。
若是顾宏远真对她们母女用心，顾巧云也不会在书房外等了那么久，都等不到顾宏远！
更何况，顾宏远宠爱赵姨娘多年，甚至多年都没再续弦，还把掌家大权都交给了赵姨娘。
这其中的偏心，顾家的人都一清二白。
“既然柳姨娘你决定了，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既不用死，也能将赵姨娘踩在脚下，就是不知道柳姨娘愿不愿意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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