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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踉跄着后退，药汤也洒了大半。
“废物！”
赵姨娘一把夺过了那碗汤药，直接掰开顾月黎的嘴巴灌进去。
“月黎，别怪母亲心狠。
为了顾家，也为了你，这个孩子不能要！”
顾月黎呜呜呜的挣扎着，那些药汤灌进去的大半，都被她吐了出来，最后勉强呛着喝了几口。
赵姨娘这才将手一松，吩咐了梨儿一句。
“这个方子要分三次喝，明后天你都煎了来，亲自喂给二姑娘！
若她不喝，便如同今日这般灌下去！”
赵姨娘说完用帕子擦拭着溅了药汤的双手，只是越擦越不耐烦。
这日子，就没有一天安生的！
顾芷宁从厨房炖好燕窝时，便故意等在顾宏远外出公干回书房的必经之路。
“父亲，您回来了。”
见顾芷宁微微行礼，顾宏远“嗯”
了一声，眸光落在百薇端着的盘子上。
顾芷宁这是做了什么好吃的？
“父亲，我给月黎妹妹炖了燕窝，您要不要一同去啊？”
顾宏远想到顾月黎昨夜落水，实在也是顾立轩太过分引起的。
他将手背在身后，同顾芷宁一同去趣园看望顾月黎。
“赵姨娘，二妹妹如何了？”
赵姨娘脸上带着淡淡地笑意，语气柔柔道：“月黎她好多了，你们姐妹同心，你也多陪陪她。”
“那是自然。”
顾芷宁走近一些，眸光扫过打湿的地毯。
堕胎药的药味还没散去，空气里也带着一阵药香气。
顾月黎如同破布一般躺在床上，眼眸中的光线散开，一副丢了魂魄的样子。
“我什么东西也不想吃。”
顾月黎将脸别过，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不吃？
顾月黎不吃，如何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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