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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姑姑想说些什么,我打断了她,继续道:“姑姑,您先别说话,过了今天,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面对您,说出这些话。
我知道,昨晚我对您做的那些事肯定让您伤心了,但我想告诉您的是,我错了但我不后悔。”
“您在我心里就像神女一样,近在咫尺,却高不可攀,从我小时候,爸爸去世以后,妈妈忙着店里生意,都是您来照顾我,所以,您在我心里,就和我的妈妈一样,是我目前包括未来都是最重要的两个人。”
“所以,当昨晚您那样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知道我那么做会对您造成伤害,但我不知道,如果我错过了,未来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哪怕事后您会怪我,甚至您都有可能永远不会原谅我,但我真的不想错过您。”
姑姑有些气急败坏的怒喊道:“你放屁,把我当你妈妈?有儿子这么对自己妈妈的吗?有儿子说爱上自己妈妈的吗?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但我是你姑姑,你的亲姑姑,我们这样是世俗不能容忍的,如果被人知道,你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吗?”
我毫不退让的坚持道:“那又怎么样?姑姑,如果被人发现了,我会告诉他们,这都是我逼您的,一切事情都与您无关。”
姑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用力扇了我一巴掌,“你是不是疯了?!
你这样,有没有为你妈妈、为苏酥她们考虑过?你还让不让她们活了?你以为这是你随便呈个英雄的事吗?你能不能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我也情绪上涌,声音提高了一些,“我们为什么要管别人呢?别人会怎么看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只知道,如果不让您明白我的心意,如果错过了您,那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我忍不住流下泪来,哽咽着说道:“我从小就看着您和姑父的婚后生活的惨淡,这么多年,您还没有忍受够这种没人陪的日子吗?”
姑姑也眼眶通红,留下两行清泪,她泪眼朦胧的看着我,绝望的说道:“那你让我怎么办呢?难道让我和自己的侄子乱伦?哪怕抛开我们的关系先不谈,你知不知道,我比你大了21岁,现在你或许还能因为我的长相喜欢我,再过几年呢?我总会老去的,到时候容颜不在,难道你让我把希望寄托于你那虚无缥缈的爱上吗?”
我心痛的伸出手,轻轻拂去姑姑脸上晶莹的泪珠,柔声道:“我也不说什么海誓山盟,退一万步来说,哪怕我未来真的不喜欢您了,难道您就不是我姑姑了?”
姑姑表情微僵了一瞬,她并没有往回退,可脸上的神情却少了以往的那种自然,她眼神游移了下,多了一丝异样,“不要再说了,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劝你不要再把心思放到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好好学习,为高考做好准备。”
我眼珠一转,脑海中有了一个主意,我收回了手,站起身来,冷冷地说道:“我知道了,明天起我就不会再来您这里了,明天放学后我会回来收拾我的东西,我跟您就不要再见了,等过个十几年,也许我就会淡忘掉您。”
姑姑闻言猛地抬起了头,抿着唇涩声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表情故作冷漠,冷声道:“没什么意思,我做不到忘记您,和您在一起我就控制不了自己,反正现在我跟您待一块您也会不自在,那还不如以后都不见了好。”
姑姑也忍不住站起身来,主动拉住我的手,预期略带惊慌的问道:“所以你以后都不认我这个姑姑了?”
我骗过了头,不去看姑姑,我知道如果我看到姑姑的样子,一定会忍不住心软的,如果我退缩了,那就拿不下姑姑了,现在正处于关键的时刻,我必须要硬下心来。
看到我狠心的样子,姑姑如水的眸子泛起了点点莹光,泪珠在眼圈蓄满,她猛地别开脸去,转瞬泪珠就如决堤之水般,沿着眼角大片滑落,蹭过她那柔婉的脸蛋,满是令人心疼的凄楚神色。
姑姑声音微顿,良久才轻柔开口,“你是不是真的要以后都不认我这个姑姑了?”
我依然梗着头,没有回话,“好好好,你不认就不认,你走吧,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永远都别再见面了!”
我一愣,剧情没有按照我的剧本走,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本来我的目的就是说一些反话,想让姑姑接受昨晚的事实,向她表达我的心意,扭转我在她心里的地位,从她的侄子、一个晚辈,转变为一个男人,之后才可能有机会再循序渐进,有了第一次,后面的事情其实都会简单很多,可没想到目标还没达到,姑姑竟然也狠下心来了。
此刻,我心里一慌,顾不上再故作冷漠,忙不迭的给姑姑擦拭着眼泪,“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您别伤心啊,哭的我都心疼了。”
只是姑姑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泪珠染湿了脸颊,我胡乱的擦拭让姑姑精致的面容显出几分凌乱,她用手肘使劲抵开我伸来的手掌,生气的说道:“你不是要走吗?赶紧走,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也别再叫我姑姑!”
我尴尬的解释道:“别啊,姑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让您心疼我,想让您能接受我,我知道您肯定舍不得我,不会让我走的。”
姑姑被我的话气的怒极反笑,一双美眸泪眼婆娑的瞪着我,恨声道:“你这个小王八蛋,就是仗着我疼你,你就得寸进尺的欺负我,难道昨晚的事情是我的错吗?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凭什么要和我划清界限!
说的倒是好听,说什么爱我,不舍得我伤心,转过头去,就要狠心的抛下我!”
姑姑咬着红唇,似是觉得在我面前掉眼泪太过丢人,抽泣了两下,总算是强行止住了眼泪,只是脸上的泪痕却是凄美的残留在她成熟美艳的脸蛋上,令人我心疼的同时,却又是充满着一股别样的凄婉风韵。
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姑姑委屈的哭成现在这副模样,眼圈里的晶莹仍在闪烁着,柔唇轻咬间,似有一股酥麻感撩拨我的心头,使得我一瞬间变得有些心痒莫名,仿佛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我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风姿。
可这时候我也不敢在多想,忙收起心底的淫靡心思,我见她也没在哭了,忙又好言道,“姑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说气话气您了,您别生气了好吗?”
姑姑深吸了一口气,丰满挺翘的胸口随之起伏,还带着泪珠的眸子凶狠的瞪了我一眼,“以后要再敢跟我说那种话,你看我还认不认你!”
见姑姑情绪稳定了下来,我松了一口气,然后试探性的说道:“那……我们之间……”
我还没说完,姑姑就直接打断我:“我们之间还是像之前那样,只是姑侄关系,有什么事,等你高考完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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