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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妈妈哭天喊地的样子，心境反倒愈发的平静了，而且此时我发现自己的大脑似乎已经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我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的关节，缓解一下身体上的僵硬，开口说道：“妈，反正我们都做过一次了，再来一次又能怎么样？”
听见我说的话，妈妈惊讶的放开了捂脸的双手，睁大了眼睛，转头看着我，不可置信的说道：“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妈，您到现在还觉得我和您还有姑姑可以恢复到以前的关系吗？发生的那些事都可以一笔带过吗？我和您做过，和姑姑也做过，甚至您和姑姑都发生关系了好多年了吧，都这样了，您还想着我们以正常的伦理关系相处？”
我已经不想着如何让妈妈原谅我了，这两天发生的事都超乎了我的计划，既然如此，不如破釜沉舟，就像姑姑一样，我就赌妈妈放不下我。
余美琴顿时哽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无助的流着泪，是啊，她有什么脸来教训儿子呢，她自己都早已罔顾伦理了，此时的她万念俱灰，萌生了死志，余光一扫，她看到了床头柜上的剪刀，猛地拿起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扎去。
我被吓了一条，好在多年锻炼，反应极快，瞬间扑到了妈妈的身上，伸手抢夺妈妈手里的剪刀。
余美琴没想到儿子反应这么快，但她怕伤到自己的儿子，不敢过多挣扎，将手高高举过头顶，喊道：“安安，你疯了，快放手，别伤到你。”
“不行，我一放手，您就又要想不开了，我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能看着您伤害自己。”
我哪里知道妈妈心里的想法，还以为妈妈是想抢过来剪刀继续伤害自己，所以我拼了命的想要夺走妈妈手里的剪刀。
“别抢了，你要就拿去吧。”
妈妈闭着眼睛再次抽泣了起来，高举剪刀的那只手也垂了下来，似乎放弃了抵抗，她闭上了眼睛，全身都放松了下来，梨花带雨的面庞让我十分心痛。
妈妈柔嫩香软的娇躯压在我的身下，我竟然感到了一丝快感，看着妈妈惊恐、失望、心碎的神情，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朝着妈妈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下去，我此时已经完全不在乎其他的东西了。
“去他妈的剪刀，这是我妈，我的命都是她给的，她想怎么样都行，大不了我一命陪一命，她死了，我就去陪她。”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想着这些，嘴唇和妈妈的嘴唇接触到了一起。
我已经和不少的女人有了欢爱的经历，姑姑、白老师、苏酥、雪姨，甚至是妈妈，可我从未想到，仅仅是接吻便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情。
身下妈妈的嘴唇同我的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的时候，我几乎感觉自己全身融化了一般。
我曾经也亲吻过这嘴唇，但现在，当我抛弃了一切，全心全意把全部的精神和意识都投入到接吻的感受中去后，我彻底的沉醉了。
妈妈停止了抽泣，睁开了双眼，两张嘴贴在一起，我们从对方的瞳孔内都能看见自己的眼睛。
我们都停止了一切的动作，只是静静的感受着嘴唇传来的温暖。
时间缓缓流逝着，我们谁都没有分开的意思，妈妈的双手缓缓的搂住了我的腰背，我也同样的环住了妈妈柔软的腰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侧过身，一手勾住我的脖颈，一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庞，一边流着眼泪喃喃自语：“你说得对……我不配做你妈妈……是我先做错了……我哪有脸要求你……你又跟你姑姑亲……你们都不要我了……妈妈什么都没有了……妈妈真的不想活了……”
我把脸凑到了妈妈面前，亲吻舔舐着妈妈脸上的泪水，温柔的安慰着妈妈说道：“妈妈，我怎么可能离开你呢，我还想一辈子都会陪在您的身边的。”
“你不会瞧不起妈妈吗？而且你和苒苒……”
余美琴欲言又止。
“妈，我可是你儿子嗳，就算我和姑姑有什么，我也是你儿子，这是我们永远无法割舍的血缘关系，我永远不可能离开妈妈的，而且如果不是你和姑姑有那种关系，怎么可能会便宜我呢。”
李云伸手抚摸着妈妈的后背。
妈妈闭上了眼睛，把头埋进了我的胸前，平缓的呼吸着，手从我的脸上缩了下来，抚按着我的胸膛，我们就这样搂抱着，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妈妈才抬起头，望着我的面庞，轻轻的问道：“安安，你真的爱你姑姑么？还是说你是青春期躁动，一时的冲动？”
我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妈妈，觉得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回答，内心深处，我毫不怀疑自己对姑姑的爱是发自内心的，但现在问这个问题的是妈妈，我害怕说实话又引的妈妈伤心，我望着妈妈的眼睛，最终还是肯定的回答道：“妈，我是真的爱姑姑的……”
妈妈的手指伸到了我的嘴边，阻止了我继续往下说，“好了，别说了，妈妈知道了。”
妈妈翻了个身，平躺到了旁边，眼睛看着天花板，仿佛自言自语的说着：“刚才妈妈是真的想死的，我一想到我们家变的伦理不分，我就觉得不配做你的妈妈，如果你学不好，那我或者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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