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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小声了，大声点。”
“我尽量！”
顾末末对面前的学生满意地点点头。
这时，一道温和地声音传来：“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纳黛尔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身后还跟着路德菲斯。
见到纳黛尔，阿普立马就要黏过去，顾末末一把拽住他，在他耳边轻声道：“沉稳。”
阿普身子一僵，收敛表情重新站好，“没什么，就随意的聊了聊。”
“这样啊。”
纳黛尔唇边的笑容更深，“不早了，您该用午餐了。”
她微微行了个礼，却见阿普还是和人类女孩站在原地，没有过来的意思，心中闪过一丝烦闷，“我就先去准备用餐了。”
阿普眼睛黏在纳黛尔的背影，在她走后才呐呐道：“我怎么感觉，纳黛尔不开心了？”
顾末末了然地笑笑，“放心，这反而说明我猜的没错。”
“你们还要拉多久。”
不知何时，路德菲斯已经走到他们面前，他瞄了一眼顾末末拉着阿普手腕的那只手，随后不善地看向阿普。
“看什么看。”
阿普对其他人就没这么好的脾气，更何况还是占用纳黛尔大半时间的路德菲斯，被盯了，立马精神力全开地压制对方。
s级召唤师的精神力，磅礴无垠，如果过去路德菲斯还能轻松抵抗，那现在的他就没有招架之力了，被精神力创伤过的识海瞬间剧痛，他随后咬住唇中嫩肉，咽下闷哼。
感受到颈环震动，顾末末连忙推开阿普，抱住路德菲斯后退，“阿普，你要是欺负路德菲斯，纳黛尔肯定会生气的。”
阿普收回精神力，不满地嘟起嘴，“是他先瞪我的。”
“那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你偏心！”
顾末末心虚道：“哪有”
“哼！”
顾末末松开路德菲斯，摆出老师架子，“沉稳的男人可不会跟伤患计较。”
阿普：“”
他挠了挠一头卷毛，将它弄得更蓬松，发泄完后，才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你说的对，我先去吃饭了。”
说完，他腰板挺直，脸上带着成熟的微笑，一板一眼地朝屋里走去。
等阿普走后，顾末末呼了一口气，“真是个小孩子。”
她看向一言不发的路德菲斯，问：“你怎么了？”
“没事。”
路德菲斯想起刚刚被精神力轻松压制的感受，现在的他，真是个废物。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低下眼睫，挡住眼里浓厚的情绪，最终，他略带生涩地对顾末末道：“吃完饭，能传点精神力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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