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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身和顾末末身上的白色针织毛衣短裙配套，说是人类的服饰，其实并不像联邦人喜爱的军装款式，但路德菲斯知道，这是顾末末曾经的星球上的人，所爱穿的。
而他们这一套，用她的话来说，叫情侣装，顾末末准备几百套，都存在戒指中，有的慢慢换。
不过，这身衣服也有个坏处——没有口袋。
他一紧张，下意识想要缩进口袋的手立即暴露在顾末末眼中。
“哼，老实交代！”
顾末末轻哼一声，猝不及防地像一只树袋熊一样，勾住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上，吓得路德菲斯连忙伸出手抱住她。
“说，你这只坏猫做什么见不得我的事了？”
虽然语气冰冷，但顾末末扬起的小脸上全是笑意，逗得路德菲斯也跟着她一起笑。
“是有事瞒着你，但不是坏事。”
路德菲斯放下她，包裹住她的手，领着她前往他的领地。
还是熟悉的花苞，只是不再闭合，它每片花瓣都尽情地舒展着，层层叠叠，美不胜收。
路德菲斯左手穿过顾末末的腿弯，抱起她，飞至花蕊。
在那里，悬浮着一张白色的卷轴，正隐隐泛着光，顾末末在其中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她轻松跃至花蕊，伸出手，指尖刚碰到卷轴，卷轴便伸展开，上面赫然是那份被废弃的契约，只是再也没有里欧的精神链接，顾末末看了一眼，内容也有所改变。
在最底下，路德菲斯已经签好了名字。
“这”
顾末末犹疑地看向路德菲斯。
“我曾憎恶这份剥夺我自由的契约，但现在，”
路德菲斯眼里闪过一丝后怕，“比起自由我更害怕失去你。”
“不会的！
你知道的，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路德菲斯摇摇头，“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做点什么。”
他走到顾末末身边，执起她的手，在女孩诧异的目光中，单膝跪地，虔诚地落下一吻，“末末——”
他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执拗、郑重地念出契约上的内容：
“我用神格、自由、余生作为聘礼，将背叛、猜疑、不忠作为惩罚，甘愿受困于对你的爱意之中，永生永世。”
“那么，”
他沉沉地凝视顾末末，“你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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