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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二刻,我踩着露水来到六师叔的宅院。
青石板上映着斑驳的月光,像是洒了一地的碎银子。
自从半月前与青霞仙子有一次暧昧后,我每次见她都像做了亏心事似的,能绕过六师叔家就绕过去。
推门而入时,六师叔正伏在油灯下批阅文书。
昏黄的灯光映着他疲惫的面容,额间皱纹在光影中愈发深刻。
那张年久失修的桌子歪斜不稳,桌面裂痕用麻绳草草捆扎,却与他案头整齐码放的机要密档形成鲜明对比——每份卷宗都按年份分类,批注字迹工整如雕版印刷。
“来了?”
六师叔搁下狼毫,抬眼时目光如古井无波,“齐长风的事,我们得把戏做足。”
他顺手把齐长风的卷宗递给我,屈指敲着案几,逐条分析:金素昧事件中,我和齐长风已经有了一点个人恩怨,但远远不够;我“无尘子养子”
的身份查不下去;皇帝赐婚的传闻要善加利用;我一边看着齐长风的密档一边随口支应着:“我和他当时只是意气之争,还要再进一步激化一下:比如他利用烟儿的仰慕,一边占有她,一边折辱我。”
六师叔眯起眼睛,指节在桌沿轻叩两下:“你牵头剿灭元阳教这事,是整个局里最大的破绽,可元阳教在青云门的暗线,又岂止我这一条?你平日行事稳重,门中有心人早报给了齐长风。
若想后续布局无碍,就得让所有人相信——”
“单是抢个烟儿,分量不够——宋雍与烟儿的事差不多尽人皆知了,”
油灯下他眸中精光乍现:“你真正丢一次脸——有发自内心的真实仇恨,才会急于报复,出现重大失误!”
我沉默思忖,六师叔抽出一个卷宗递给我,我打开一看,正是齐长风的密档。
他目光如炬,细细审视着我的神色变化,缓缓吐出一句:“要么,你为他含屌,要么,与他比一场龙艺六品,输了的话,不管是烟儿,元冬,或是谁,就要被他收入他的金嬛藏娇阁.”
我和齐长风第一次照面时所有的细节,都照实跟六师叔说了。
“如果是龙艺六品,你的胜算不大,他的阳具是烛龙照夜这个级别的!”
我嘴角勉强牵出一丝笑意,却终究难掩窘迫。
烛龙照夜仅次于螣蛇堕渊,这是属于上品阳物。
“龙艺六品”
与“凤引九啼”
皆是新宋立朝八百年来流传的房事较技之法。
虽说市井间常闻其名,但向来只有那些眠花宿柳的纨绔子弟,才会不顾体面比试。
寻常男子便是听人提起,也要佯装拂袖而去,哪肯当众与人较量这等风月手段?
“如果真比这个,丢了面子不说,再丢一个妻子,我倒担心你真得会方寸大乱了!”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字字如针,“大丈夫能忍胯下之辱,还不如我把他请到青云门,你的哪个妻子见到了他,芳心大乱,最后给他做肉身布施时,你为他服务一次!”
龙艺六品的比试可是真刀真枪的,不得不承认,我没什么胜算:二男一女滴血至玊石之后,现场交合,从玊石上光波细腻程度,来鉴定前戏技巧、节奏掌控、对女子的侵犯性强弱;看玉色是深红还是浅粉,来对比双方阳具的硬度、耐力、射精时的爆发力;从玊石现场的震动,来看女子对媾和男子的容貌、身体肌肉、体现出来的情调和阳具外形的满意程度,鉴艺师现场打分,做不得半点假。
六师叔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总之,你对他要有一个发自内心的刻骨仇恨,由你牵头的元阳教行动,才会被你变成针对齐长风个人的报复行动!”
“届时隐皇与教宗的注意力被大大分散,我们便可趁机执行另一套方案——这样的思路,我个人认为更佳!
当然,还要禀报圣裁,此事不急,我们慢慢商量。”
他看我低头不语,又不急不余地说道:“最后还有一个问题,我为何要出卖你。”
“先前我给齐长风提供的情报数量是比较有限的,所以我到时我会和他解释——”
他突然抬眼看向我,表情似笑非笑,“比如,你亲了婉儿的小脚,勾引她,做了婉儿的蓝颜!
你开始承诺说只是干干净净的知已关系,最终却坏了她的清白——我可是缴过守贞费的!”
我强撑笑意,却觉耳根发烫,连手指都微微颤抖起来——我与青霞仙子那点暧昧,她向他承认了?!
一想到此,我顿觉天灵盖一阵发麻,羞臊得恨不能遁地而逃,深悔当时亲了她的脚。
“而且,你还为了自己能练出龙涎精,在她的宝穴内塞进红枣,逼我在龙凤交泰仪式上献枣,”
他指尖轻叩案几,“这般深仇,莫说钱财,便是倒贴银两,我也要将你的每一步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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