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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是来干什么的？站在一边当挂件？”
故作可惜的摇了摇头，“我还以为姜小姐也是来道歉的呢，既然姜小姐不道歉，我也要怀疑下程总的诚意了。”
“我......”
姜昭贝齿紧咬唇瓣，装作没看见程颂不悦的威胁，楚楚可怜的软了声音。
“姐姐，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误会不能回家再谈......”
说罢擦着眼睛，实则悄然瞄着沈知薇的反应。
“哥哥都跟你道歉了，我自然和颂哥哥是一个想法的。”
“你若不满意，我改日亲自带礼去燕家赔罪行不行？”
沈知薇兀自把玩着手机，施施然瞥了她一眼，“改日不如今日。”
燕澈拧眉沉眸，但却被沈知薇轻轻一拦。
几乎同时，齐正金说话了。
“程总，之前你不是一直对外界说姜小姐是如何听话懂事，还带着她去了发布会？”
啧啧两声，意味深长道，“今日一见，程总所言不实啊。”
“姜昭！
道歉！”
再被怼下去，程颂担心自己的理智崩裂。
商业区合作的事是重中之重，他绝对不允许任何意外。
“颂哥哥......”
尾音一贯婉转，但换来的是程颂愈发冷硬的威胁眼神。
后槽牙快要咬碎，姜昭只得硬逼着自己不去看沈知薇那玩味的眼神。
“沈知薇，对不起。”
连姐姐也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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