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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想着，一边在心里权衡着各种利弊。
这事儿要是被发现了，可就麻烦了，但是不这么做，以后行事只会更加不便。
正思及此，二郎真君杨戬便步入殿来。
通明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在杨戬冷峻的面容上。
他恭敬行礼：“舅舅，后日可有空陪孩儿下凡一趟？”
玉帝微微一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从容：“自然，戬儿的生辰，舅舅自当陪同。”
“那孩儿这便去准备。”
杨戬正欲离开时，瞥见玉帝鞋边的黑泥。
且那黑泥，在通明殿华丽的地砖上，显得格外刺眼。
“舅舅可是刚从凡界回来？”
杨戬的声音平静。
玉帝蹙眉：“戬儿为何这样问？”
杨戬的目光，缓缓落在玉帝的鞋上。
玉帝心里“咯噔”
一下，蹙起眉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恢复如常。
他在心里快速思索着应对之策，嘴上说道：“戬儿心细如发，不错，朕听闻下界有异，特去查探，原是虚惊一场，刚从下界归来。”
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可他的手却不自觉地微微握紧。
杨戬听了玉帝的回答，心中虽然疑惑，但也不好再多问。
他暗暗记下玉帝鞋上黑泥的事情，转身离开了通明殿。
他一边走一边想，舅舅的行为似乎有些奇怪，他得找个机会再探探究竟。
此时，在天庭的一角，几位神仙正在窃窃私语。
“那绛珠仙子化形之事可不得了，听说灵山那边都震动了。”
“是啊，也不知道这事儿会引发什么后续变故。”
“我听说紧那罗菩萨那边听闻此事，与如来佛祖发生争执。”
“是，我也听说了，如今他已离开佛门，不知所踪。”
“他向来神秘，我等方飞升成仙，还是莫要去过多打听为妙。”
而在灵山大雷音寺，众佛门弟子亦是在低声议论着，只是那议论声被祥和的佛光掩盖，不为人知。
且说这紧那罗，入佛门后便受金翅大鹏雕诸多照佛。
起初，他只当是因为斓月国那段时日的缘故，金翅大鹏雕才对自己另眼相看。
于是，他便真心实意地将金翅大鹏雕当作手足，当作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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