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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赵淳改变了话题，"
哪里来的这么多乞丐？"
娜仁和满枝转头向山路望去，红衣教徒的队伍后面，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很多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乞丐。
满枝的声音有点清冷，"
这些都是破产牧民。
"
"
破产牧民？"
赵淳不解。
"
来。
"
满枝带着赵淳和娜仁绕过圣庙所在的小山，眼前出现了一片连绵不绝的蒙古包。
一般这种场景只会出现在军营里，但这里肯定不是某个军营，因为这些帐篷实在太破了。
很多帐篷是由几个破帐篷拼接起来的，样子古怪，歪歪扭扭……
整个帐篷区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垃圾堆。
一个个面黄肌瘦、面无表情的瘦弱身影正从帐篷区里走出来，向拜火教圣庙走去，他们等着领取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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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雪灾就会使很多牧民破产，汗庭不会救济他们。
他们唯一的出路就是来到这里，以乞讨、做苦力为生，或者干脆卖身为奴……大部分老人活不过这个冬天！
"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此时，在帐篷区的另一面，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七拐八拐地驶了进来。
里面，剌合蛮虚弱地裹着厚棉袄，靠在车厢上，调开窗帘看了眼车外，眉头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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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日八日，你们的调制基地在这里？"
对面是一个穿着整齐的白袍，蓄着胡须的中年男人。
哈日八日，大祭司的弟子之一，阎摩教十三祭司之一，医术出众，时常过来查看剌合蛮的健康状况，两人比较熟悉。
哈日八日呵呵一笑，清瘦的脸上露出自得的表情，"
这个地方是我选的，安全、隐蔽，最主要的是原材料丰富，随便失踪多少人，官府都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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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像个学着，却也是个魔头。
他又对剌合蛮说道，"
阎摩保佑。
你的身体根本过不了这个冬天，还好前几天你的新躯体总算完成了，今天就帮你换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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