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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彦申知道她住这里并不是件稀奇的事。
“你怎么在这？”
“三天过了。”
顾彦申别过头，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你比我想象中坚持的更久一点。”
“你想说什么？”
姜堰没心情招呼他。
他应该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事，姜堰没有和他讲解的打算。
“我可以帮你把房子买回来。”
顾彦申打量这个狭小的房子，皱了皱眉头，一脸嫌弃：“这么小你也住得惯。”
“能住就行。”
至于房子......
姜堰倒了杯水递给他：“我没有钱还给你。”
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接下来一个月的官司上。
“不用还。”
顾彦申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情欲，这是顾彦申最直白的表达感情的方式。
他很喜欢这样盯着姜堰，有一种她属于自己的感觉。
“条件呢？”
姜堰皇上一身睡衣，出白色的肩带滑落到肩膀：“顾总难道十大慈善家？”
“当然有条件。”
几天没见，他想姜堰想的紧。
顾不得这里空间狭窄，顾彦申将人压倒在沙发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你知道什么条件。”
姜堰配合的仰起头，看向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感情：“一次能低多少债？”
“什么？”
顾彦申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双臂撑起自己的身子，抬头看她。
“既然要抵债，自然要明码标价。”
“姜堰，才几天不见，你就开始这么定义自己了？”
顾彦申很不喜欢她糟践自己的模样。
他会觉得自己看错了人：“你真让人失望。”
姜堰仰头大笑，肩膀轻颤，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失望？要是顾总的话，只怕比我要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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