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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陪酒女，却见识到了今天这种事情，多少有些打破自己的认知。
见我看向她，芳芳有些畏惧地就要离开。
我向她招手道：“你过来。”
芳芳忐忑不安地走进包厢，来到我们的面前。
一改之前喝酒时放松模样，此时芳芳整个人拘谨到了极点。
尤其是在看到我凶狠地处理那些人之后，她对我更多了一股畏惧。
我笑道：“你不用害怕，我不是什么胡乱为难别人的人，而且你还事先提醒我们小心。”
芳芳尴尬道：“现在看起来我的提醒没有任何意义，他们根本没法奈何你们......”
在芳芳的世界里，老九就已经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可在我们面前，老九连说一句话都需要深思熟虑。
这个差距是一直存在的。
似乎是我的温和笑意让芳芳缓和了一些，她好奇道：
“刚才他们叫你顾少？”
柳盼笑着说道：“是啊，他可是江城唯一的一个顾少。”
在全程见识了这件事之后，芳芳对柳盼的身份早已心知肚明，她立即招呼道：“柳小姐。”
柳盼笑道：“我可没那么在乎身份，你也不用这么客气，柳小姐这个称呼听起来不太好听，我不喜欢。”
芳芳有些尴尬地点头。
“虽然你今天没有帮到我们什么大忙，不过你能够这么做我很欣慰，之后如果遇到麻烦可以找我。”
既然芳芳愿意示好，那我也愿意向她展现自己的善意。
之后我便让芳芳离开包厢。
聚集在这里的大批人终于离开，包厢重新陷入安静之中。
柳盼侧身靠在我的肩膀上，感慨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个样子呢，把他们胆子都要吓破了。”
薛琦笑呵呵地说道：“可不只是你第一次见，连我们都很少见到他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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