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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着神经，她一秒钟都不敢松懈状态。
「谢绪，我错了，我们睡觉好不好？」怕待会儿的局面自己掌控不了，时瑜跟他服起软。
「哪儿错了？」谢绪鼻尖抵着她，没有将她松开的意思。
时瑜脸蛋涨得通红，声音压得很低：「不该越了楚汉河界。
」
她挺会避重就轻，但谢绪却没那么好敷衍。
「是楚汉河界的事？」
时瑜没脸说下去，跟他狡辩：「我那不是还没睡醒，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谢绪沉默，没说话，黑暗中精锐的目光似有穿透力，盯着她在看。
「时瑜。
」冷不防地，他唤了她一声。
「嗯？」时瑜愣愣应他。
「我俩认识了多少年？」谢绪声音缓缓的。
时瑜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老实回他：「二十五年。
」
「作为多年竞争对手，你觉得，你在想什么，我会猜不到？」谢绪抬了抬眼皮，语调没什么平仄。
「……」
时瑜被他噎了噎，小伎俩被看穿，有点尴尬，可想着两人现在已经是夫妻关系，她又坦然了。
「你说过，我想做什么，可以直接来的。
」
「我说的包含这几天这样的情况？」谢绪指腹抚弄着她手腕细如上等瓷器的肌肤，禁锢着她手腕的手倏然施力，时瑜双臂被他反剪，姿势让她有些难堪。
「谢绪，男人不能这么斤斤计较！
」时瑜提醒他。
「生意人，还就爱这么计较！
」谢绪面不改色回她。
时瑜被他堵得语塞。
「那怎么办？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黑暗中，谢绪看着她的目光深了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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