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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间，楼梯传来熟稔的足音，妈妈换了一身居家的休闲装，宽松的浅色长裤藏起惊心动魄的腿线，修身的方领短袖纽扣在锁骨下方系出禁欲的结，与白天的端庄精致略有不同，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婉，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素净的白色单鞋，早已没了那双黑色漆皮高跟鞋的痕迹。
“妈妈！”
弟弟欢快地扑了过去，可当她俯身揽住扑来的弟弟时，后腰布料瞬间撑出汹涌的弧度，反倒比白日的包臀裙更惹人遐想，妈妈蹲下身，俏颜满是温柔，眉眼间流转的笑意似水般温婉，只是眼尾扫过我时，却突然凝了层薄霜。
“吃饭了！”
姑姑大声招呼着，将刚炒好的一盘青椒炒肉端上餐桌，桌上已经摆好几个家常小菜，香气四溢，勾人食欲。
“来了来了！”
我搀着爷爷起身，缓步走向餐桌。
妈妈夹起翡翠虾仁，放进弟弟碗中，纤指上的婚戒，在汤汁热气里蒙着雾，我注意到妈妈全程没有看我一眼，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我特意递过去一只瓷勺时，妈妈甚至避开了与我指尖的接触，撤回手的动作，像触碰了滚烫的炭火。
我抬眼夹菜，瞥见妈妈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的蝶影比往日浓重，她给弟弟擦嘴的湿巾，始终绕开我那侧，仿佛我周围，有一层看不见的结界。
这种刻意的疏离感，让我心头火起，我故意把带油光的筷子，伸向妈妈面前的凉拌黄瓜，看着她不着痕迹地，将瓷碟推向弟弟那边。
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持续到甜汤上桌，我心中愈发烦闷不已，但转念一想，这正符合我的计划——晾着这个优雅骄傲的美人儿，直到她忍不住主动来找我，至于要等多久？
我有的是耐心。
饭后，妈妈就带弟弟回到了房间，我则开车出门去散散心，回来时，整个老宅早已陷入一片寂静，只有院子里偶尔传来几声蟋蟀的鸣叫。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是换了个人，我也欲擒故纵的，刻意与妈妈保持距离，不再像以往那样动手动脚，甚至连眼神接触都尽量避免，我开始借口找朋友叙旧，从白日的蝉鸣声间出门，踩着夜色的月光归来，有时回来还带着酒气。
第四天夜晚的蝉鸣格外焦躁，我踉跄着推开院门，后颈粘着不知哪个夜场蹭上的荧光粉，姑姑林琴摇着蒲扇斜倚在槐树下，看到我嘴角立即不满的嘟囔：“小睿，你这几天怎么回事，整天喝得五迷三道！”
“奥，姑姑，这几天，正好我有一个朋友过来玩，我这不是和他叙旧嘛，这不是太久没见了～”
我咧开嘴，垂在裤缝的食指抽搐两下，目光却始终克制着不去看那个屋内的窈窕身影。
妈妈正立在厨房水槽前冲洗水果，月光混着吸顶灯，在她雪纺裙摆上流淌，水流顺着瓷白指尖坠入果盘，惊起一串晶莹水花，听见门口动静，她抬眸望了一眼，看到我吊儿郎当的模样时，轻皱眉头，又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仿佛没看见我一样，“小泽，你要吃苹果吗？”
妈妈托着果盘转身，发梢扫过锁骨处的雪腻肌肤，当视线与我的醉眼相撞时骤然收回，完全无视走进客厅的我，只对着姑姑点头微笑。
姑姑也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苹果，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妈妈～也赏我一个呗。”
我突然开口，同时伸手去够果盘边缘，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朦胧的醉意。
妈妈旋身避开的动作行云流水，贝齿轻叩间溢出的声音听不出冷暖，神情对我依旧淡漠：“我是给你姑姑的，你要吃，自己去厨房拿，那还有。”
转身时细高跟鞋，叩击地面的节奏，似乎比往常急促半分，蜜臀随着步伐摇曳的幅度，却泄露了她心绪不宁。
姑姑在一边悄悄注视着，虽然觉得妈妈对我的态度有些怪异，但是也说不出有什么端倪。
我在旁愣在了原地，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我没想到，都过了这么多天，妈妈还是这副冷冰冰的态度，难道她真的能狠下心来？
或者说，我自己在她心里，真的一直只是她的泄欲工具？
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玩物？
这个想法，让我心头涌起一股无名火，我不信邪，一定要再次撬开这个高傲美人儿的心防！
第五天晚上，浴室暖光从磨砂玻璃漫了出来，我找准时机在浴室门口堵住了妈妈。
她赤足踩着白瓷地砖退后了两步，发梢垂落的水珠洇湿了真丝睡裙的肩带，柔软的面料贴着腰臀曲线流淌下来，在夜灯里晕出曼妙的轮廓。
我的手肘撑在门框，沐浴露的花香气，混着妈妈身上未散尽的水雾，扑面而来，我喉结滑动着，视线正巧掠过妈妈锁骨下随着呼吸起伏的蕾丝花边，那抹汹涌的雪色正被水汽浸成半透明的水球。
“让开。”
妈妈指尖微颤，月光沿着天鹅颈的线条滑进乳沟深渊，她声音清冷，似乎回到了从前，和任何人说话时的那种高贵和冷艳，她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看向别处。
“妈妈，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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