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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面色不变，伸出舌头舔了舔，似乎是享受美味般神情愉悦。
“为什么非要逼我呢？”
院内传来一声悠悠叹息，他的视线落在其余几人身上，双目赤红。
数息后，地上又多了几具尸体，血肉模糊。
“继续追，那女人可是最美味的大药！”
将领双目猩红，面上闪过贪婪之色，“今夜她跑不出这平州城。”
……
除了大门之外，宁府还有一座小门，就在后院之中。
作为朱雀营亲卫小旗，张浩波来过不止一次，因此对宁府极为熟悉。
“如今的平州怕是已经落入他们掌控，军营去不得了，将军先躲起来，待我将人引走后便设法离开平州。”
张浩波将她推出门外，随后大踏步朝着原路返回，神情坦然，慷慨赴死。
宁飞雁想要阻拦，却也知自己无能为力。
今夜这些人，皆为救她而死，若是再耽搁时间，便白废了他们的性命。
“我会为你们报仇的！”
她一咬牙，朝着远处跑去，不知不觉间泪水湿润了眼眶。
“畜生，受死！”
身后远远传来张浩波的厉喝声，随后真气舞动，渐渐归于平静。
宁飞雁内心悲痛，可脚下丝毫不敢停顿。
这时，她内心一颤，猛地朝侧面闪避。
一只弯刀斩在她原本的位置上，撕裂空气，呼啸生风。
“咦？”
来人似乎有些惊讶，轻咦了一声。
宁飞雁皱眉看去，当见到对方身披黑袍，瞳孔猛地一缩，“巫神教？”
“眼力不错。”
那黑袍之人低声笑道：“既然认出老夫，就不要再做无畏的反抗了。”
“你们是怎么进入平州城的？”
宁飞雁内心猛然一沉。
巫神教竟然进入了平州，她事先都毫无察觉。
能够避开她做到这一点的，只有石勒。
“不光勾结西齐，他还勾结了巫神教！”
她目光骤然变冷，在这一刻再也压制不住杀意。
勾结西齐尚且能够理解，巫神教可是在北境制造过累累惨案，居然都能勾结上。
“石勒还真是没让人失望！”
她手中长枪骤然刺出，朝着那黑袍人攻杀而去。
只是很快，她的心便沉到谷底，只见老者轻松应对，还能分心开口道：“嘿嘿，放弃吧，今夜的平州城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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