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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低骂：“该死的老混蛋，还敢来恶心我！”
可身体的反应让她羞耻得想撞墙，她攥紧拳头，脑海里却闪过霆锋的脸。
他为她拼了命，可她却被老头的影子缠着，连梦里都摆脱不了。
她自嘲地笑：“芳璃，你真是个贱货，连这种垃圾都能让你湿成这样，还配得上他？”
她没回病房，独自站在走廊尽头，盯着窗外的夜色，心里乱成一团。
她想拒绝老头的探视，可又怕他有什么阴谋；她想回应霆锋，可又觉得自己脏得不配。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先冷静几天再说，可那股湿意却提醒着她，老头的阴影还在，而她对霆锋的感情，也在自卑和渴望间撕扯。
病房里，佳然坐在霆锋床边，轻声问他疼不疼，眼神温柔却藏着失落。
霆锋笑着摇头，可目光却不自觉飘向门口，像在等谁回来。
芳璃没再出现，可她的影子，却在两人心头挥之不去。
芳璃挂断电话后，站在医院走廊的尽头，夜风从窗缝吹进来，凉得她打了个哆嗦。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紧身上衣勾勒出36F的巨乳曲线，短裙下的翘臀依然性感，可她却觉得这副身体像个肮脏的壳。
她攥紧手机，指关节泛白，指甲掐进掌心，留下一道道红痕。
那通电话像一颗炸弹，把她好不容易压下的过去炸得粉碎——那个猥琐老头的名字，像毒蛇钻进她脑子，勾起她最不愿面对的记忆。
她闭上眼，公交车上的场景又不受控制地浮现：老头的枯手撕开她的内裤，粗暴地撑开她紧闭的花径，那根腥臭的家伙捅进她处女之身，每一下撞击都像要把她撕碎，最后滚烫的精液灌满她子宫，烫得她小腹痉挛，高潮得几乎晕厥。
她猛地睁开眼，呼吸急促，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她感到下体一阵热流涌出，淫水湿透了蕾丝内裤，顺着大腿内侧淌下，短裙裆部晕开一片黏腻的湿痕。
她的双腿颤抖，乳尖在紧身上衣下硬得发疼，小腹不自觉抽搐，像是在回应那不堪的回忆。
“贱货！”
芳璃低骂自己，狠狠拍了下大腿，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可这痛感没压住身体的反应，反而让她的羞耻更深。
她靠着墙，双手抱胸，指甲掐进胳膊，试图让自己冷静。
可脑子里却乱成一团——老头的探视请求像根刺扎在她心上，她想拒绝，可又怕他有什么阴谋；她想无视，可那句“唯一的亲人”
让她恶心又不安。
她咬紧下唇，牙齿咬出血味，低声自语：“他凭什么找我？那个老混蛋，我巴不得他死在牢里！”
可更让她崩溃的，是自己对霆锋的感情。
她转身看向病房的方向，透过玻璃能看到佳然正轻声和霆锋说话，霆锋的俊脸带着笑。
她心头一紧，想起他那句“宁可蛋爆也不要你失身”
，想起他为她拼了命的样子。
她喜欢他，她知道，可这份喜欢在她心里像个烫手的火炭，握不住又丢不掉。
她觉得自己不配——一个被老头糟蹋过的女人，一个晚上会梦到被内射高潮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他的喜欢？
她脑海里闪过这些天的相处：霆锋温柔的眼神，他握着她手时的温度，他说“只要你不揍我就行”
时的笑。
她多想回应他，可一想到自己的过去，她就觉得自己是个脏货。
她自嘲地笑：“芳璃，你算什么东西？他那么好，你却是个连梦里都甩不掉老头的贱人。”
她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烫得她心口一缩。
她恨自己，恨自己的身体，恨那股湿意总在她最不想的时候提醒她，她曾被那样一个垃圾玷污。
佳然的话也在她耳边回响：“别吊着他，直接拒绝他。”
芳璃攥紧拳头，心想：“她说得对，我该拒绝他。
他值得更好的，像佳然那样的温柔女孩，而不是我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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