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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再次坐地铁前往公司。
到站时已经下午四点。
他再次进去那家咖啡厅，坐到靠窗的老位置。
点了杯和昨天一样的咖啡，等着苏文利出现。
跟苏文利最接近的人吗......
南枝眉宇间流露困惑。
南柃到底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他忽然想到在b市时，说南柃闻出来的。
当时是开得玩笑话。
可前两天南柃抓起苏文利衣服贴近脸后......
好像，真的闻了闻。
“......”
南枝抿了口咖啡。
不应该。
狗鼻子都没这么灵。
等待很无聊。
南枝扫了菜单，随手翻看，捉摸着苏文利喜欢什么咖啡，提早点一杯。
但真的只问几个问题吗。
南枝怀疑。
如果这样的话，手机就能完成。
要是这么方便，为什么不早说，等已经约好了人出来才告诉他。
此时，他坐在窗边，位置周围有一块实体的隔墙，能将这里半围，显得更加清静。
他抿着咖啡，干等了一小时。
但就在无限接近约定时间，五点多时，手机屏幕忽然亮起。
是杨琪琪打来的。
南枝扫了眼屏幕上熟悉号码，拿着手机去到外面接通。
“南枝不好意思！”
刚接上，杨琪琪急促的声音传来。
南枝一怔，心下顿感不妙，“怎么了？”
“真的很对不起！
阿利刚刚才给我发消息，说他临时接了事情要出差三天，因为赶着走，已经来不及过来了。”
南枝：？
现在距离约定时间只有半个多小时，临到头出差了？
他陡然沉默。
听电话这头毫无回应，杨琪琪也是自责死了，“对不起.......”
“没事。”
南枝轻吐一口气，很快回道。
他抚了抚额，犹豫了下，略带微弱希望的问道：“真的一点时间都没有？”
“对......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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