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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告别婆娑(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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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李志勇已经离开了这个国家,那艘偷渡的船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驶向大海,载着他远走高飞,临走前,他没有再想办法联系小琪,也没有留下任何多余的痕迹。

小琪也彻底拉黑了所有他的联系方式,仿佛一夜之间,这个纠缠了她许久的噩梦就此烟消云散。

起初,她还有些疑神疑鬼,总觉得某个角落会突然冒出他的身影,但日子一天天过去,学校的生活渐渐回归平静,她不再需要时时刻刻警惕手机的震动,不再在夜深人静时被那些不堪的回忆惊醒。

校园的林荫道依旧那么宁静,A大的秋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散了夏日的燥热,也吹走了她心头的阴霾,这段时间,她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轨,大四的课程越来越紧凑,她每天早起去教室上课,中午在食堂简单吃一顿,下午参加部门的活动,晚上则泡在图书馆的自习室里,埋头复习即将到来的实习面试,陈炜叔叔介绍的那家公司已经在等着她,她不能再有任何闪失。

宿舍里,室友们偶尔会八卦一些校园趣事,她也会浅浅一笑,参与其中,但更多时候,她选择沉默,专注于自己的小世界,到了周末,她会去操场散步,看着新生们活力四射地奔跑,偶尔想起自己大一时的模样,那时一切都那么单纯、无忧无虑,现在,她的心智成熟了许多,那些经历像一层隐形的盔甲,让她更坚强,也更懂得保护自己。

唯一让她稍感不适的,是学生会里林成杰的态度,他自从那次KTV表白被拒后,就变得疏远了许多,开会时只是点头之交,不再像以前那样主动找她聊天,小琪起初还觉得解脱,但渐渐地,她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不是以往的仰慕,而是带着一丝隐晦的阴郁和探究,但她没有多想,只是当做是年轻人情绪化的表现,继续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生活就这样,三点一线,规律而单调,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她甚至开始计划毕业后的生活: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攒钱买一套小公寓,远离那些肮脏的过去,未来,似乎终于有了光亮。

然而,在这平静的表象之下,有人却在暗处煎熬,林成杰的宿舍如今已成了一个阴郁的牢笼,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一股莫名的腥臭味,他那张曾经阳光俊朗的脸如今苍白憔悴,眼底布满血丝,胡茬拉碴,看起来失魂落魄,手机里的那段录音,已成为他夜里唯一的伴侣,他不满足于单纯的聆听,而是将它反复拆解、分析,试图从中找出破绽来安慰自己——或许那些呻吟是伪装的,或许小琪真的是被迫的,但很快,这种“研究”

就演变成了病态的痴迷。

夜晚是最难熬的时刻,林成杰躺在床上,拉上床帘,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手里握着手机,耳机塞得死死的,录音循环播放,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地重构场景:不是李志勇那个猥琐的影子,而是他自己,他想象小琪跪在厕所隔间里,红裙撩到腰间,雪白的臀部高翘,泪眼婆娑却又带着一丝媚态地望着他,弯曲的肉棒缓缓推进,摩擦着她的内壁,她的身体颤抖着,发出录音里那销魂的呻吟:

“啊……太深了……”

“学姐,叫大声点,叫我老公!”

他会在被窝里小声的低吼着回应,幻觉如此真实,以至于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裤裆,快速套弄起来,射精后,他不会感到解脱,只剩更深的空虚和自厌,第二天又这样循环。

白天,他勉强维持表面的正常,部门会议上,他坐在角落,眼睛死死盯着小琪的背影,她的身影那么优雅,但在他眼中,她已不再是女神,而是录音里的尤物,他会偷偷观察她弯腰捡笔时,毛衣下隐约的胸部轮廓,她发言时,嘴唇微微张合,让他想起那张嘴包裹肉棒的模样,日渐扭曲的他开始谋划,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要和她摊牌,利用这个把柄,让她屈服。

可他却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有一次,他尾随小琪到了图书馆的自习室,透过玻璃窗偷窥她专注的侧脸,那一刻,嫉妒和欲望交织,让他几乎就要冲进去,但那残存的一丝理智还是让他止步了,这里是图书馆,自己不能冲动,他时常喃喃自语:“你是我的……总有一天……”

这种病态的执着,让他忽略了生活的一切,时常翘课,舍友喊他打篮球他也谎称不舒服,他反复练习台词,该怎么说才能让她屈服,他对着镜子排练,表情从温柔转为狰狞,心里只有一件事,就是占有她。

终于,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三下午,学生会部门会议结束后,所有人都收拾东西离开了办公室,只剩小琪在里面整理会议材料,身为部长,她总喜欢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对于林成杰来说,今天的机会实在太完美了,办公室空无一人,门一锁,谁也不会知道。

他的心跳加速,假装忘了东西,从外面走进来,反手就把门反锁了,“咔哒”

一声,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电风扇的呼呼声。

小琪擡起头,看到林成杰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微笑,她微微一愣,随即礼貌地笑了笑:

“成杰?会议结束了,你还有事吗?”

她的声音温柔如常,没有一丝防备,在她心里,林成杰还是那个青涩的学弟,虽然表白被拒,但应该不会再纠缠。

林成杰没有立刻回答,他深吸一口气,慢慢走近办公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琪,那双眼睛里,有火焰在燃烧。

小琪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怎么了?有话直说吧”

她试图保持距离,但办公室空间有限,她很快就靠在了桌边。

林成杰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颤抖,却带着一丝强装的温柔:

“学姐,我……我一直没机会跟你好好说,上次在KTV,我表白得太唐突了,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但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我是真的喜欢你,从大一看到你第一眼,就被你吸引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们慢慢来,从朋友开始”

他的话语委婉,带着几分恳求,眼睛里闪烁着期待,他还是希望学姐会接受他的表白。

小琪的心微微一沉,她没想到他还会旧事重提,她叹了口气,尽量温和地拒绝:

“成杰,谢谢你,但我们真的不合适,你还年轻,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我一直都把你当弟弟看待,我们就保持现在的距离,好吗?”

她的拒绝坚定却不伤人,转过身,继续低头整理材料,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但林成杰的脸色瞬间变了,拒绝,又是拒绝!

录音里的画面在他脑海中闪现:为什么她能对那种人渣屈服,却对他视而不见?

恼羞成怒的他猛地冲上前,一把抓住小琪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弟弟?凭什么我只能是弟弟?!”

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呼吸急促。

小琪吓了一跳,她用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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