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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自己似乎问出了什么特殊情报，徐雪微眼睛一亮，继续追问：“19局是什么？”
零捌：“权限不足，无可奉告。”
徐雪微并不死心，想到之前感觉到情绪的这一点，问：“那你们拥有什么自我意识吗？我觉得你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零捌：“权限不足，无可奉告。”
它又补充：“我们的行为都是基于程序和算法，并没有真正的自我意识。””
仿生人前后矛盾的答案却是让徐雪微一怔。
如果仿生人没有自我意识，直接否认就好了，先回答“无可奉告”
，又欲盖弥彰地补充说明，好像蕴含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似的。
零捌见徐雪微沉默不言，直接说道：“如果您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就先离开了。”
“哦哦，好，你忙吧。”
徐雪微下意识点头，回过神来后，察觉到自己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
回到自己房间的迟非晚，感到一阵无聊袭来，心中琢磨着找点什么事情来打发时间。
突然她想到了系统日志，那是一个记录着住客们言行举止的日志合集，或许能从中发现一些有趣的事。
据点在升级到5级以后，自动开启了全据点监测与日志记录功能。
系统日志是以文本方式大致记录住客的东西，里面简略概括着住客们做过的事情与说过的话。
甚至如果迟非晚愿意，她甚至可以调出录像回放。
只是迟非晚对窥探他人隐私不感兴趣，很少观看而已。
这次，迟非晚突发奇想，决定翻看一下系统日志。
她划动着屏幕，一页页地浏览，就像是在翻阅文字类游戏日志。
然而，当她翻到某一页时，一段奇怪的对话跃入眼帘，引起了她的注意。
迟非晚的目光在“19局”
这三个字上停留了片刻。
她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因为她购买的所有物品信息最右下角，都标着“19局出品”
。
之前，她只以为那是某个高纬度的商店名称，并没有太多在意，此刻却被激起了好奇心，询问系统：“19局到底是做什么的？”
【19局全称十九■■■■■■■管理局，负责维护■■的正常运行】
迟非晚看着那九个黑方块，脑袋上冒出一个硕大的问号。
她不满地嘀咕道：“你给什么字眼打了马赛克？”
【权限不足，无可奉告】
迟非晚翻了个白眼，知道系统这么说肯定是有什么不能告知的秘密了。
她也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那仿生人真有自我意识吗？”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正当迟非晚以为它又要拿“权限不足”
搪塞她时，系统竟然跳出一行字眼：
【它们曾经拥有过意识】
迟非晚悚然一惊：“……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仿生人的躯壳里，装着被抹去自我意识的穷凶极恶之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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