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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长老瞥了他一眼，“你之前修为不足，给你也学不了。
现在，够了。”
许墨一脸茫然，他要问的是这个吗？
于是他只能无奈的再问了句，“弟子的意思是，那些不是长老您毕生所学吗？
您就这么传给弟子了？”
欧阳长老眉毛一挑，脸带疑惑的反问：
“那臭小子将你推荐过来不就是这个目的吗？”
“啊？”
许墨瞪大眼睛。
欧阳长老口中的臭小子他自然知道指的是易安师兄。
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也早已清楚了。
易安师兄是欧阳长老的曾外孙。
可是，就这？
这答案貌似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呀。
欧阳长老看见许墨的反应，皱了皱眉，“怎么？难道不是如此吗？”
许墨连忙摇了摇头，解释道：
“不是，弟子只是有些震惊而已，弟子原本以为是其他原因呢。”
“什么原因？”
欧阳长老有些好奇。
许墨耳根一红，有些手足无措的道：
“弟子灵田那里不是有些许的成果嘛，原本以为长老您是觉得弟子是可造之材，所以才……”
欧阳长老脸色怪异，仿佛是刚认识他一般，“之前没看出来你这么自恋呀。”
“啊这……”
许墨语滞。
不愧是欧阳长老，说话总能一针见血的直戳人的肺管子里。
然后他便听欧阳长老继续说道：
“你灵田内的作品我看过了，确实是很有灵气想法。
不过如今还没有最终收获，答案依旧是不确定的。”
许墨深表赞同的点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研究必须是严谨的。
“但是……”
欧阳长老停顿了片刻，“仅看过程，也能说明你确实是个可造之材。
尤其是你的性格和态度，我很满意。
若不然……”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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