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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笑眯眯的问道，他的笑容看上去非常的可恶，但同样也很阴森。
相比于小姑娘所伪装的长相憎恶的三长老，这大长老才更应该让人忌惮。
“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的老巢就这一个吗？”
董子清笑着问道。
大长老闻言，盯着董子清看了几秒钟，他说道：“原本，我没必要回答一个将死之人的问题，但既然你问了，那我不妨告诉你，这里就是帷幕！”
显然，这就是回答。
这里就是帷幕，帷幕就是这里，那就意味着只要端掉这里，那么帷幕也将在历史的长河中彻底消亡。
不过，董子清心中还有一些疑惑，他问道：“我想知道的是，这百年的时间里，你们杀了多少人？”
听到这个问题，大长老竟是哈哈大笑起来！
而其他人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年轻人，你不觉得你问的这个问题有些可笑吗？”
大长老收敛了笑容，一双眸子如那毒蛇的眼睛盯着董子清，若是胆子小一点的，一定会被他这样的目光给盯得头皮发麻。
纵然如此，董子清心中都不免得一沉。
“你们杀了很多？”
董子清声音也沉了下来。
“芸芸众生皆为利来，芸芸众生皆为利往。
帷幕的存在，本就是顺应时代，在各个朝代之中顺水推舟。
成者王侯败者寇，帷幕亲手造就了王侯，也曾亲手推翻过统治。
但始终，帷幕都隐藏在黑暗中。
而杀人，不过就是帷幕达成目的的一个最直接的方法。
年轻人，你所活的世界，太祥和了。”
大长老对董子清说道。
他的话语之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也充斥着对董子清的嘲讽。
“老大，说的有些多了！”
这是另一个老者，看上去年纪和大长老相仿，此人是帷幕的二长老，身高七尺，虎背熊腰，单手提着劈山斧，只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
“确实说的有些多了！”
大长老摇了摇头，感慨的说道。
“小子，把脖子伸出来，我给你一个痛快！”
二长老大步向前，单手提着劈山斧，走起路来虎步生风。
“老二，何必自已动手！”
大长老在后面说道。
“很久没杀人了，这斧头都生锈了！”
二长老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说道。
在走近董子清的时候，他突然加速而后纵身跃起，挥起的劈山斧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而后向着董子清的脑袋当头劈下！
这一击，早已蓄力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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