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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回忆，也皆是空。
烟然苦笑，泪终究还是没能忍住，落下……
她努力收拾着自己的情绪，可越是这样，就越是崩溃。
“咚咚咚”
病房的门被敲响，她伸手拭去了脸颊上的泪水，努力稳定着情绪。
西装革履、面色温和的男人出现在了烟然的面前。
烟然知道，不是他。
她还在期待他会来，来看看她这个……前妻。
“然然，看顾哥给你带了什么？”
顾扬舲是知名律师，也曾经是她母亲的得力助手。
单看包装，烟然都知道那是什么，是她最爱吃的红豆沙。
“谢谢你，顾哥。”
烟然努力扬起一抹笑容，道谢。
“和顾哥还说什么谢谢？”
顾扬舲将红豆沙摆放在她面前，“多吃一点，我可是排了一个小时的队呢！”
顾扬舲不同于莫厉萧，如果说莫厉萧是那三九天的寒风，北风呼啸，蚀人心骨，那顾扬舲就是那春日最和煦的风，拂面而过，皆是温柔。
可即便再温和，那也不是他。
烟然望着热气腾腾的红豆沙，有些食不知味，分明是自己最爱吃的东西，可眼下没有一点胃口。
以前爱吃红豆沙，是因为心里太苦，吃点甜的，冲淡掉苦味，可现在每一口红豆沙都像是坏了那样，苦到极致。
室内，陷入沉寂。
片刻后，顾扬舲主动打破了沉静，“然然，你还是放不下他，他那样伤害你，你还是放不下他……刚才，你希望出现的人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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