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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零序声音沙哑，紧紧低着头，藏住了眼底的所有思绪，还有那些他自己都没有办法说出来的情愫。
下一秒，肖雅琪一巴掌甩了过来，直接把陆零序给打懵了。
陆零序完全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脑子里“嗡嗡”
声响成一团，却还是强撑着说道：“要是打我能让你心里好受一些，你就打我吧，多打几巴掌。”
“陆零序，咱们两个人做朋友也有十来年的时间了吧，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怪我自己太傻逼，看你那么难受就想帮你......”
肖雅琪脸色涨红，剩下的话却是怎么样也说不出来了。
陆零序猛地抬起头来，就这样看着肖雅琪，眼底一片茫然。
然而肖雅琪的声音却是愈发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
“陆零序，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的任何愧疚和补偿，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我自愿的。
难道你从来都不知道吗？”
肖雅琪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可是大脑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供血不足，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她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肖雅琪低着头，抿着唇，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倔强。
却不知，此时此刻，陆零序落在她头顶的目光，是如此的愧疚与震惊。
陆零序指尖微动，看了看肖雅琪，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终于，陆零序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抬腿朝着肖雅琪走来，伸手擦去肖雅琪脸上泪珠。
泪珠滚烫，却不曾让陆零序松手片刻。
陆零序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眼底尽是无奈。
“肖雅琪，是我对不住你。
如果你愿意，我会娶你。”
曾经等待了无数年的话，此刻终于等来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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