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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时候我才几岁，我坚强什么，我用干什么？我不知道什么是家族，什么是未来……我现在甚至不知道我想要什么，这就是你所谓的有个孩子，我曾经那么憎恨自己，活在一个牢笼里，可我有理解你，同样是困在这个牢笼里的金丝雀……”
苏婉柔的眼里满是红血丝。
记忆里的痛苦画面一面一面被翻开。
她的童年，又何尝不是痛苦的？
父亲一遍一遍的和她说，你以后是要嫁给方家大儿子的，要做方家的儿媳妇，你以后，会是当家主母。
你要这样，你要那样。
方厉承转身，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抱歉，有些话确实不好听。”
方厉承声音难得的温柔，却充满了挫败感。
他从没和她说过这些话。
从没表达过自己的内心。
可游烨打开了他的心，他好像……就变了样子。
说出口，是因为还渴望母亲能在乎他内心的想法吗？
他不理解自己的想法。
方厉承离开以后，大厅里安静了很久。
突然杯子被摔碎。
苏婉柔捂着脸放声大哭。
＊
方厉承没有回家，在酒吧里看着舞台上的人跳舞，喝着酒。
谁会知道呢，那么有钱的人也有烦恼。
“方总～～你好久没来这里了。”
一个穿着半透明的黑色蕾丝衬衫的男人看见方厉承，开心的就过来给他倒酒，投怀送抱就往他怀里蹭，“方总，我好想你啊，你都快半年没来这里了。”
“忙。”
方厉承端着酒杯，看着怀里的人。
然后就把他推开了。
不是耶耶。
还是耶耶好看。
＊
游烨房间里直播，好几天没跳舞，他身子骨都痒了。
一开直播，富婆姐姐们就来了。
“耶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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