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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5章
方玉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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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问题对于顾红来说有些冒犯，但却是不可避免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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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她不无辜，唯一和顾长风有区别的就是她暂时没有明显的违法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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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红垂了垂眼睫，掩去了眸底的一丝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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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望着她，见她的神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眼神让人心悸，缓缓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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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惊觉顾长风对她的一切都是假象，信仰崩塌也算是一个报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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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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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红闷声含糊应了两句，似乎自己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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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时成玉的态度格外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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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曾短暂的感受过来自于她的母爱，可这一切都在顾颜来到家中之后，顾长风对顾颜偏爱而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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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时成玉对她所有的感情都来自于顾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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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红紧紧抿着嘴唇，眼神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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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是，一个富家千金能为了一个凤凰男远走他乡，只怕多年前就已经失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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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底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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