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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少年骨架尚未长开,腰身纤细一如姑娘,肌理也是女子般的柔滑细腻,触之如丝如缎,只是在日头下习武久了,头脸处泛着的光泽却偏近蜜色,不若女子般白皙,倒是平日里被衣服遮着的地方,仍是白花花凝脂一样,尤其是小腹下头,因常年不见天日,这时露了出来,几要晃花人眼,那颤巍巍站起来的玉茎,当真当得起一个“玉”
字,秀气笔直,顶头处露出粉红一块,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
谷清捏着那玉茎揉搓来揉搓去,喜爱不己,一个没忍住,终于含进嘴里狠狠嘬了一口,将师弟楚鹤吟逗得哭了出来,小猫儿似尖尖一叫,“你放开。”
叫虽然是叫,可一双手却死死攥着谷清头发,腰身又不由自主往他嘴里顶,显而易见的口不对心。
谷清暗暗喜欢这二师弟好几年,只碍着他年纪小自己太多,这才一直没下手,今日好容易趁师父下山去,终于哄得他睡到了自己床上,半真半假一番玩闹后抱在了一起,如今要他将到口的肉吐了出来,哪里肯干,且也晓得这师弟未必就不喜欢,不过初经人事又羞又臊而己,当下也不理会,只埋头在那股间又吮又舔,只把楚鹤吟伺候得气喘连连,一面哭一面低低叫着“师哥,师哥……”
不多时颤栗着喷出一股浊液来。
楚鹤吟长这般大还是头一次出精,只觉那等滋味实是妙不可言,一时回味不己,待回过神,见谷清嘴角挂着一丝白浊,正似笑非笑望着自己,登时窘得无地自容,想把腿合起来,却偏偏把谷清夹得更紧,不由急道:“师哥……”
半是撒娇半是无措。
谷清将身子一撤,由得他闭紧双腿,随即合身压了上去,拽住楚鹤吟一只手送往自己胯下,“你是舒服了,我这儿还难受得近,你需也得帮师哥弄出来,不然,今儿个可不能放过了你。”
他今年己二十出头,底下那话儿比楚鹤吟大了不知多少,此刻硬梆梆直撅撅挺着,好不威风。
楚鹤吟又是艳羡又是害怕,想抽回来,却被谷清死死按住,摸着那阳物上迸起的青筋,战兢兢道:“师哥,我怕。”
谷清自然是想一举将生米煮熟了再说,可也知道楚鹤吟太嫩了些,实是禁不得,只得哄道,“乖鹤儿,你转过身去趴着,把腿闭紧了。”
楚鹤吟一半功夫是这大师兄代为传授的,对他自然信任不过,当即转过身去服服帖帖趴了,便觉谷清压下来,两人严丝合缝的贴着,那棒槌一样的阳物直挺挺戳进自己腿间。
还不待他明白过来谷清要做什么,己觉那话儿贴着臀缝儿一下下抽插起来,登时满脸通红,张口咬住了枕头一角,一声也不敢吭。
谷清正值血气方刚年轻欲盛,足足趴在他身上插了小半个时辰。
楚鹤吟被他小腹一下下拍打在臀肉上,勾得心里痒痒,底下那话儿又压在床褥间挨挨蹭蹭摩摩擦擦,到后来半硬不软的又抬起头来,待谷清一股浓精泄出,顿感腿间粘粘腻腻,不由回头去看,“师……”
还没叫完,便被谷清含住了唇瓣,登时呻吟一声,小腹一热,也跟着又漏了出来……
时值深秋,青城山上一片静谧,离着天亮尚有个多时辰,楚鹤吟却突地惊醒过来,睁大眼望了床帐好一会儿,方掀开被子坐起来,只见股间湿流流的,一条亵裤己脏污了去,省起方才那场春梦,不觉扶额苦笑。
想那初次交欢己过十二寒暑,自己早己不是未经世事的孩童,这等床第之欢其后又不知有过多少,只是最后一次却已是六年之前,两千多个日夜孤枕独寝,也难怪梦里忆起当日场景……
发了会儿怔,楚鹤吟轻轻一叹,起身换了衣裳,再躺回去却己睡不着,想起天一亮自己便要接任掌门,索性也不睡了,将衣物穿戴整齐,一面等待天亮,一面回忆起旧日时光,想起梦中抱着自己的那人,终究忍不住低喃道:“师哥。”
十月二十九,青城派二弟子楚鹤吟接了师父衣钵继任掌门之职,天南海北的武林同道无不前来祝贺,青城派上上下下忙碌整整一日,待得日色将暮,终于将贺客一一送下山去。
楚鹤吟站在青城派大门之外,眼瞅着客人走得差不多了,终得松一口气,正要转身入内,却听老远传来一声叫,“小鹤儿,我回来了。”
随着话音,山路尽头露出一抹人影,毡笠皂靴,一身武官装束,正扬着手向这里召唤。
待走得近了,益发看得清楚,只见来人一双卧蚕眉,方正脸膛晒得黯黑,颇见风霜。
楚鹤吟当即愣住,一瞬不瞬看着这人慢慢走近,脑中只剩一个声音:他回来了。
满心想扑上前去抱住了他,无奈一双腿却似不是自己的,竟不知该如何迈了出去。
倒是两旁侍立的几个师弟抢先迎了上去,各个欢呼道:“大师兄回来了。”
谷清归心似箭,好容易在落日前赶了回来,同众师弟寒暄两句便来到楚鹤吟跟前,双臂一张,将人牢牢搂紧怀里,一双手虽极想浑身上下摸上一遍,但当着众人之面,便只拍了拍他肩背,大咧咧道:“小鹤儿,想我没?”
楚鹤吟深吸一口气,反手回抱过去,矜持一笑,“师兄数年不归,满门上下,谁不想你。”
更深漏静之时,热闹了一天的青城山复又岑寂下来,楚鹤吟回到房中,来回溜达了几圈,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般欢喜了好一阵儿,方解衣上榻,待躺下了,却只闭目养神静心等待。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果听窗棍一响,一人开窗跳进屋中,几步到了榻前,刺溜一下如泥鳅般钻进被子里,嘿嘿一笑搂了过来“等急了罢?”
楚鹤吟张目瞅他,见他头发还是湿流流的,晓得是怕自己嫌脏,洗了澡才过来,心里高兴,嘴上却道:“若是真急,早寻你去了,还用得着等这六年。”
谷清晓得他嘴硬,也不搭话,径自将两人亵裤内衫扒了个干净,面对面赤条条抱住了,一双手便开始上下游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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