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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早酒江湖——老李小酒馆的烟火故事天还没亮，老李小酒馆的门板已经一块块被卸下，屋内昏黄的灯光透了出来，映在青石板路上，像是在召唤着那些早起的酒客。
不一会儿，三三两两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酒馆门口。
老孙头和他的老伙计们“嘿，老李，我们来了！”
老孙头洪亮的声音在清晨的街道上格外清晰。
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年过半百的老伙计，都是曾经的老码头工人。
老孙头是他们中的“头儿”
，年轻的时候在码头上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如今，虽然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但他的精气神儿依然不减当年。
“老孙头，今天来得挺早啊！”
老李笑着迎了出来，手里还拿着炒菜的锅铲。
“早酒嘛，就得趁早！”
老孙头哈哈一笑，带着老伙计们走进了酒馆。
他们熟练地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下，老孙头扯着嗓子喊道：“老李，还是老规矩，小火锅鳝鱼、尖椒豆腐皮，再来一盘花生米！”
“好嘞，马上就好！”
老李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厨房。
老孙头和他的老伙计们，都是老李酒馆的常客。
他们年轻时在码头上工作，卸货、装货，繁重的体力劳动让他们对早酒情有独钟。
“老孙头，你说这早酒，到底有什么好喝的？”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忍不住问道。
他是新来的，对早酒文化还不太了解。
老孙头笑了笑，说道：“小伙子，这你就不懂了。
早酒啊，是咱们码头工人的传统。
以前在码头上干活，夜里卸货，白天行船，时间紧，任务重。
晚上干完活儿，喝点酒，暖暖身子，解解乏，睡个好觉，第二天才有劲儿继续干。”
“是啊，那时候苦啊！”
另一个老伙计感慨道，“不过，喝点酒，大家伙儿在一起聊聊天，日子也就不那么难熬了。”
老邻居的加入正说着，门口又进来几个人，是住在附近的邻居们。
他们中有退休教师，有小商贩，也有家庭主妇。
“老李，给我来一份肥肠，再要一瓶酒！”
王阿姨是这里的常客，她丈夫以前也是码头工人。
“还有我，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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