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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她眼神中满是挣扎：“你知道了又能如何？你以为我们都是什么软骨头吗？！”
“你一人不一定会招，可是一群人却不一定呢！”
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那一整面墙的刑具上：“柳纤纤，听说过困兽之斗吗？”
“毒妇！
你到底想做什么？！”
“省着点力气吧，等伤口愈合了，皇城司的人还会继续审你，到时候你白天不能食、夜里不能睡、旧伤添新伤，还能有力气骂人？”
“你！”
“哦对了，我忘了说，你的属下和薛婉宁也是这个待遇，”
我微微一笑：“我倒是很好奇你们谁会先招认？”
“柳霜雪你这个贱人！”
“我不是让你省着点力气么？”
我面上一寒，转身一刀砍掉刑架上的一条锁链，柳纤纤先是瑟缩了一下，而后“扑通！”
一声落入水池中：“啊！
！
！
你！
你怎么能……”
“我怎么了？给你洗个热水澡不好么？”
我伸手试了试水温，又很快缩回手：“嘶！
有点烫了，来主司做事可真是上道。”
“你放开我！
让我上去！”
柳纤纤扑腾了几下就哀求起来，滚烫的水没过她的下巴，又洗涮掉她身上刚刚敷上的药粉，热水都往她伤口里钻，她却只能仰面看我：“你杀了我！
你不是恨我吗？我求求你，快杀了我！”
这才哪儿跟哪儿呢？
她现在所受的痛苦，连我当初的万分之一都没有。
我嗤笑一声，居高临下冷睨她：“想死？可以，你好好招认，我可以赐你一死。”
只不过什么时候死、怎么死，都由我说了算！
“啊啊啊！
柳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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