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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你了！”
我不顾柳纤纤的哭泣哀求，转向桌边，拿起了准备的第三件东西——半截残香。
点燃后，残香散发出诡异的甜香，丝丝缕缕，将牢房里的血腥气渐渐压制下去。
我将香炉放在距离水池边三步远的地方：“熟悉吗？”
“这……”
柳纤纤一下子停止了哀求，满脸水渍血痕地抬眼看我，那眼神几欲癫狂：“这，这不是曼陀香的边角料吗？你，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我听说沾染过曼陀香的人，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味道，看来是真的了。”
我趁她惊愕张大嘴的时候，捏住她的下巴，硬塞给她一颗吐真丸：“皇城司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的呢，为的就是让你感觉宾至如归，你可不要让大家失望哦！”
“咳咳咳！”
柳纤纤被药丸呛得剧烈咳嗽起来，那双眼中狡猾的精光尽数散去，只有浓重的惊恐：“你，你不是柳霜雪，那个人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你到底是谁？你放开我！”
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好好活着吧，柳纤纤。”
“砰！”
囚房大门当着她的面再次合上，这一次她喊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凄厉。
一门之隔，那声音依旧可怖，仿佛不是人能发出的，而是野兽陷入困兽之斗。
我拍拍手，看向来福：“来主司，之后的事就交给你了。”
“啊？是是是！”
话音刚落，里头的嘶喊声已经渐渐低落下去，也不知柳纤纤是终于耗尽了力气，还是那两种药开始起效。
来福和陆斩春交换了一个眼神，强行压住进去一探究竟的好奇。
我转身欲走，看到他们复杂的神色又道：“哦对了，要是她晕过去了，记得……”
“备参汤，”
身后突然响起魏子都低沉的声音，我转过头，对上他危险眯起的眼眸，像是鹰隼牢牢攫住猎物：“吊着她的命。”
说完他又看了陆斩春等人一眼，厉声道：“抽调所有人手搜城，尽快找到薛婉宁！”
“是！”
众人瑟瑟发抖地去了，魏子都的目光才重新移回我身上：“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我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也是，柳纤纤都看出不同寻常了，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可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他，我福了一福，礼貌微笑：“王爷怎么知道妾身要说参汤的？”
“你给她用了那么多药，不就是为了一个活证据么？”
他嗤笑反问我，抬起手缓缓鼓掌：“好手段啊柳霜雪，本王以前竟然不知你还有这般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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